崋贵人一愣,慌忙看向崔嬷嬷,崔嬷嬷冷笑:“你的意思是那个妖女是太后拿她没办法,所以才需要你来解决么?崋贵人,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太后不过是暂时避其锋芒,不予理会她罢了,再说了,要除掉妖女,就凭你?”
崋贵人想了想继续说道:“太后,臣妾出自皇商,明面上是为宫廷提供各种瓷器,但祖上其实是靠制香起家,之前臣妾还为皇后制过安息香……”
太后缓缓转过身,崔嬷嬷赶紧上前搀扶。
“安息香?哀家记得,那香很好,让宁嫔的二皇子连夜高烧不退,就差那么一点,二皇子的生母就能变成皇后了,可惜你的香不够好,斩草不除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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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脚步缓缓移至软榻,跪在地上的崋贵人也跟着旋转方向,抱着婴儿费力的转身,她不过也是刚生产完还未出月子的产妇啊,竟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愣是跪了大半个时辰,此时的崋贵人嘴角和脸色一样苍白。
“是臣妾的错,未能替皇后娘娘解忧,所以臣妾要弥补,得皇后娘娘不怪罪,让我有了机会为皇上献舞,得皇上心仪而侍寝,佛祖保佑还让臣妾一举得男,这一切全靠太后和皇后娘娘垂怜。”
太后呷了一口茶,继续不紧不慢的问道:“那你何不找皇后庇护,为何又来找哀家?”
崋贵人脸色更白了几分,抬头绝望的叩拜太后:“求太后救救我母子,皇后对臣妾是一定会去母留子的,臣妾母家不过是区区皇商,无权无势,就连侍寝都要靠皇后的安排,否则臣妾必将是老死宫中不得见圣颜的。
三皇子如果能认皇后做嫡母,那自是个好去处,臣妾为了三皇子的前程,也是愿意赴死的。”
说到这里崋贵人停顿了下,她想起今日午时她急匆匆去皇后宫里找法子,却听见皇后的父亲威胁的话语,说什么三日之后换后,可见皇后只是表面风光,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又如何能保得住她的三皇子呢?
“臣妾要为三皇子寻个更好的去处,放眼朝堂,唯有太后手眼通天,大半朝臣尽数是经太后之手提拔的,三皇子如今不足月余,最适合在太后宫中养大了。”
崋贵人说完高高举起怀中婴孩,身子微微发着抖,不知是虚弱还是悲痛。
太后一个眼神,崔嬷嬷接过三皇子,看着熟睡中的三皇子,小脸白皙透亮,真是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