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洋晃了晃公司配的智能手机,说,
“水手李寻海发qq了,说带着大副已经下船,正在打车来的路上。”
马国庆一听,又加了个泡椒腰花,又要了个萝卜排骨汤。
歪瓢和李寻海到的时候,菜都上齐了,马国庆正对着一盘赠送的花生米猛吃充饥。
石海洋要来一箱啤酒,开整!
蔬菜真踏马的好吃,长期缺乏维生素的身体很贪婪,青菜添了三盘大家才过瘾。
酒足饭饱,带歪瓢和水手去理发。
官二代不喜欢光头这种船上流行的头型,头发长的都有快披肩。
一个船长,对下属说过的话要算数。
这不,他和马国庆打着啤酒嗝,带着他们组团进入一家灯光朦胧的足疗店。
石海洋说,“尽情享受,我来买单!”
足疗大厅一排排的小躺椅,四人一排溜的躺着,老板娘颠波颠波的跑去喊技师。
经济形势不是很好,几家足疗店进行资源共享,联合聘用了几位技师,哪家有客到哪家。
这也导致了顾客没有挑选的权利,只来了四位技师,四位顾客,不能进行差额挑选。
足疗店暖气很足,她们脱下厚实的羽绒服后,露出清凉的工装,按照工号顺序从左到右,端来洗脚盆后依次蹲下,给他们脱鞋脱袜。
两个多月的航海生活,女人就今天在大街上才看到几个,还是穿着很厚的衣服。
这一下子被一双女性温润的小手摸着自己的臭脚丫子,四个人都发出了“嘶”的一声。
不约而同的抬起身子,看向技师那工装遮盖不住的地方,血脉喷张,眼神迷离。
太尴尬了!
石海洋咳嗽了一声,开始和面前的技师聊天,东一句西一句乱聊。
以前的他直到多年之后一直都是一个讷讷无言的人,长期封闭的海上生活造就了他严重的社恐。
这次穿回来,他得多练练说话,多学学怎么跟人相处,多去参加一些社会活动。
洗脚也算是一种社会交流活动。
他大胆尝试放开自己和对方深聊。
技师多会聊啊,一会就被她带了节奏,大荤小荤脱口而出,有意的往二楼的话题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