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愣住,说不知。
秦嬷嬷恼怒,揪着她的发髻甩了两个嘴巴子,恨声骂道:“别以为伺候了赵将军几日自己身份就不一样了!打盆水照清楚了!你就是一个奴才!还是一个二等奴才!若姑娘无错、在赵府谨慎行事,娘娘怎会发话让我早早接你回来?!”
锦鸢吃痛,面颊上火辣辣的疼痛。
更被这劈头盖脸的咒骂声吓到。
眼中惊恐不安。
眼角染红,眼中萦绕着不安与哀求之色,“奴婢在赵府的三日里从不曾离开清竹苑半步…试婚之时……”她咬唇,羞辱启齿:“恪守规矩、不该看的不该说的都守住了!更没有见过娘娘!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夫人、请夫人明鉴!”
她落着泪,求助望向坐在上首的钱氏。
夫人菩萨心肠、待下人宽厚。
她只盼着夫人能够信自己的话。
秦嬷嬷也松开锦鸢,向着钱氏福了福身,恭敬道:“夫人,这丫鬟嘴硬的厉害,依老身看不动刑是不肯说出来了!”
“夫人…奴婢没有啊!”
锦鸢哀泣着求饶。
而上首的钱氏,雍容华贵。
如庙宇中着金身的菩萨,垂眸万物生怜爱。
可当视线落在锦鸢身上时,恍如金刚怒目。
锦鸢被恐惧支配。
她被压在地上狠狠的打。
后背已疼的夺走她半条命,额间冷汗涔涔。
她知道……
今日若不说些什么出来,自己在劫难逃。
她闭目,颤栗着违心开口:“奴婢说…奴婢……说……”
棍棒这才停下。
秦嬷嬷一脸‘果真如我所料的’神色。
锦鸢:“奴婢说…是第二日……有位年轻小姐来寻赵大公子……误以为奴婢是院中新、新来的丫鬟……为难了几句,后来大公子回来……那位小姐才走了……”
秦嬷嬷听得直皱眉头:“什么年轻小姐?”
“奴婢不识得她……但听那位小姐唤娘娘做母亲……”
秦嬷嬷怒斥:“胡说!郡主娘娘与赵太傅只有一个儿——”
“慢着。”
旁观这一切的钱氏终于开口,语气夹杂着浮于表面的温和,“秦嬷嬷,派人去打听打听。”说罢,视线再一次落在锦鸢身上,带着居高临下的睥睨,“好孩子,你也别怪嬷嬷心狠,我只得绫儿一个女儿,对她的婚事自然紧张些。”
锦鸢心中惊怕。
第一次,恐惧这位如菩萨般的夫人。
她们终于放锦鸢离开,回去歇息一日,明日再来仔细回话。
回去后,锦鸢被吓得发了一夜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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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提及乔小姐之事,是为了逃过责罚;她也故意瞒下赵大公子对乔小姐的冷淡、甚至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