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海氏因着盛长柏后院通房,跟盛长柏闹得很难看,一点也没有新婚夫妻之间该有的甜蜜。
盛长柏到底是海氏的夫君,以后还得要过日子的,海氏拿盛长柏没辙,便把气全撒在了盛长柏的妾室身上。
每日都变着法的让猪毫,狼毫,羊毫三人去正院立规矩,学规矩。
哪里是学规矩,分明是各种折腾他们。
羊毫也算是看出了海氏的目的,海氏她迟迟不肯做决定送他们去庄子上,就是想折腾掉他们肚子里的孩子。
而盛长柏他这人就是,在床上是个人,下床了比狗都不如,狠心又无情,让盛长柏同意送她去庄子上是行不通了。
可不能在这耗了,得想办法脱身。
王大娘看着海氏如此作,是真着急,甭管儿子跟海氏闹得多难看。
柏儿后院的几个通房,到底底怀着他们盛家的骨肉,海氏怎么能让她们在炎炎烈日之下学习规矩呢?这不是纯粹折腾人吗?
万一把肚子里的孩子折腾没了可怎么办呀?王大娘子在心里贴上了海氏善妒的标签。
王大娘子心里虽然很气,气海氏没有度量,容不下柏儿的其他妾室跟庶出子女。
可正室手里握着妾室的生杀大权,管教妾室,给妾室立规矩,就算她是海氏婆婆,也不能说教海氏,更何况,他们盛家不占理,本就是海氏占理。
可不能任由海氏折腾人了,早上用完膳,王大娘子把盛长柏留了下来。
盛长柏:“母亲留下儿子,可是有事?”
王大娘子:“柏儿啊,你也管管你媳妇啊,你后院的几个通房还怀着身孕的,哪经得住你媳妇那么折腾。”
王大娘子虽然也不喜妾室,但柏儿的妾室肚子里怀的可是她的孙子。
且她做正室的时候,可没像海氏那般善妒。
盛长柏蹙了蹙眉,他对后院的几个通房没什么感情,甚至讨厌他们,再有,岳父岳母那,他答应过的,后院的通房,任由海氏处置。
盛长柏:“母亲,是儿子先对不住海氏,只要海氏能出气,他们受点苦头又有什么关系呢。”
盛长柏觉得,只要海氏能出气,他便由着海氏。
王大娘子没有想到自己儿子这般冷血无情。
王大娘子:“柏儿,他们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骨肉啊!你就算不为他们着想,也得为他们肚子里孩子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