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还不够呢!又多了两个担子,坐在那干什么,还不进屋。
看你们憔弱的样子,活像两个狼崽子。”
听到这话的瓦夏不乐意了,站起身来道:“谢谢你,不过,我不准备吃您的,我自己挣钱。”
“怎么打算离开这吗?还挺要强的,小家伙,你也打算离开这吗?”大婶又看向彼加。
“不,要是您不撵我们,我们愿意住在这。”彼加说道。
流浪的日子,不好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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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骂你,打你呢!”
“妈妈也打人的。”
彼加一句话道出本质,事实上,哪有人一辈子不说两句难听话,自家人亦是如此,虽然这是个不好的习惯,但好像真的难以避免。
只不过外来的孩子更加敏感罢了。
“大婶,别以为我们光会吃,等我们长大了,我们会养活您老人家的。”彼加没有和瓦夏一样耿,而是选择另一种办法。
“快走吧!进屋去。”大婶然后又跑到瓦夏旁边:“走吧!别生我的气,我就是这样急性子。”
大婶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她还真怕瓦夏要强的离开。
就在瓦夏准备进屋的时候,一个身材肥胖的大叔跑了过来,叫住了瓦夏。
“小孩,你是从哪来的。”
“什么从哪来,我就住在这。”瓦夏回了一句就跟着大婶走进屋。
这个大叔后面还跟着一个贵夫人,她说道:“看来不是这一个,我们还得找,我们一定要等那个送书的孩子。”
他们让一个小孩给他们送书,已经送了好几天了,今天突然找不到那个小孩了。
他们在等待的时候,看见一对青年情侣正在谈恋爱。
这两个一个是青年工人协会的一员,一个是费伦之火战士,在抓捕反革命的时候,互相萌生情愫,于是相互恋爱了。
“两位年轻的一代,咱们是初次见面,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当然可以。”两个年轻人还没搞明白这两个人想说什么。
“你们两个一个是青年工人协会,一个是费伦之火,这个一对革命的形象啊!
当年,带着脚铐,走在远东,尘土飞扬。”男人跟两个年轻人套近乎道。
所有人都知道了,费伦之火几个领导人都被流放过远东,所以他们对远东并不怎么抵触。
“您去过远东?”
“当然喽,那是以前的事情了。
我和你们说,现在年轻人的处境不太妙啊!你们朝四下里看一看,到处都是饥饿,贫困,寒冷。所有的人都在咒骂费伦之火,因为费伦之火答应的事情没有兑现,这听起来很使人痛心。
有很多人就挑选了另一条道路……或许里面存在着真理,有时间可以去我那聊聊。”男人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了。
另一条道路是什么,是资本主义路线,这是资本家们常用的话术,专门用来蛊惑年轻人。
如果没有经历过三月革命的失败,或许他们就已经信了,但是三月革命后足足经过了八个月,资本家并没有带给人好日子,这才有了费伦之火在十一月发动的革命。
只要有头脑的人,都不会再相信资本家的话了,跟着费伦之火,虽然现在过得苦了一点,但真的是有好日子的。
“站住。”
警卫员的岳父出来了,他听见了一些这个男人的话,生怕年轻人被他蛊惑。
“你说各种各样的道路,你走什么道路?以及,你去远东做什么?”
“抱歉得很,这可以是一个虚构,给假象来点艺术加工。”男人这个时候不敢说他真的去过远东了。
“你的加工,我不喜欢。”
“我们有言论的自由吗?”
“言论自由,那要看对谁。”
那个费伦之火战士显然想明白了什么情况,也走了过来讥讽:“只有我们这些傻瓜竖着耳朵才听你胡说八道。”
这个给资本家宣传思想的男人显然坐不住了,灰溜溜的离开。
他走了,但是贵夫人没有走,贵夫人还想等送书的孩子呢!
“嘿,自由的巨大王国公民们,来听我唱歌吧!
有快活的,有悲伤的,有唱战争的,有唱和平的,有大人们爱听的,有孩子们爱听的,有男人们喜欢的,有女人们喜欢的,各种各样的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