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去了人类社会，就一直用这个模样。

就是眼睛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红了。

哦，是跟白术签订了契约。

用的是珥蛇拖龙法。

现在这双眼睛是白术的眼睛。

不过说真的，还是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更衬。

这件衣服款式也太老了。

明明每次投珑仪式的时候都会点上几朵墨花。

为什么过了之后又换回来呢？

那样挺好看的呀。

唉，不懂怎么说了。

第一次见到她化形，就觉得不穿鞋很难顶。

要不是有仙力护体，这脚早不知成什么样了。

为什么就是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呢。

药君...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视线有些模糊了...

我伸手...是要干嘛...

好安静啊，你们怎么突然不闹了。

都看着我做什么...

“沐阳...你还好吧？”

我...哭了？

长生用袖子拂去沐阳的眼泪。

看着沐阳落泪，她心如刀绞。

但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好恨，恨自己失去的记忆。

恨自己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沐阳站起身，“抱歉。”

随后转身走出了不卜庐。

派蒙还想追出去，被荧妹拉住。

荧摇摇头，“让他冷静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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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里弹幕已经被满屏的？刷满了。

桂乃芬也还在震惊中。

因为刚刚镜头突然变成了沐阳看着长生的视角。

还能听到沐阳在念些不完整的台词。

还是带了回忆向混响的那种念白。

这种阶段的，不同感情的。

「...衣服款式也太老了」

「投珑仪式...几朵墨花」

「...挺好看的...」

「...好好爱惜自己...」

「药君...为什么...」

然后，视角恢复正常。

他们就看到那个几乎没怎么表达过感情的沐阳哭了。

他哭了，无声的哭泣。

还试图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