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因为得到汉武帝的赏识,步步高升,渐渐的就混在长安脂粉堆里,想要纳妾,于是写了这封全是数字的信寄给妻子卓文君。
卓文君看了丈夫的信一眼就明白了丈夫已经变了心,从一到万唯独没有了亿,暗指自己妻子已经无意。
卓文君很伤心,于是她以这十三个数字为题,重新写了一封《白头吟》回复了丈夫司马相如。
后来司马相如看了此信悔恨当初,羞愧不已,很快就打消了纳妾的念头,立刻将妻子从蜀中接到了长安。
无亿也就是无意,方才还微带笑意的徐宗文唇角凝固,有意思!
郭裳摸了摸鼻尖,悻悻的离开了。
“慢着,子衿哪里去?”徐宗文放下信,叫住了一只脚已经踏出去的郭裳。
郭裳身子僵在原地,扭过头来尴尬一笑:“好像小食的时辰到了,我去前厅看看。”
大食在午前,小食在申时末,夜宵就是掌灯时的加餐。
徐宗文上前一只手拉住郭裳的脚,活生生把郭裳拽了回来。
“你的汉隶不错,替我回一封信。”郭裳刚一坐下,徐宗文便把纸笔一准备好,笑着说了一句。
郭裳无奈的点了点头,徐宗文的鬼画符他有幸已经开过眼界了,看来这封回信也只能由自己代笔一次了。
仿佛是已经看出了郭裳的疑问,徐宗文思量后,当即开口吟诵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子衿,动笔。”徐宗文提醒道。
郭裳怔了怔,眸子转了转轻嗯一声。
“《风》、《雅》、《颂》既亡,一变而为《离骚》,再变而为汉五言,三变而为歌行杂体,四变而为五言律诗。”
“五言起汉李陵、云枚乘,七言起于汉武《柏梁》,四言起于韦孟,六言起于谷永,三言起于夏侯湛,九言起于高贵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