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启不知道这种怪鱼在乌河潭里还有多少,现在得尽快返回,把怪鱼尸体带给大祭司。
根本不需要语言交流,水蟒明白洪启是想让它游动,以带动这条体型庞大的怪鱼。
接下来乌河潭里出现了一个怪异的组合,一条水蟒在前面游,身上勒着渔网连接着另一只比它体型还大的怪鱼尸体,而在水蟒头上坐着一个独臂人类。
洪启用手敲击着水蟒的脑袋以调整方向,每一击都吓得水蟒一哆嗦。
查果和众位巫佬沮丧的返回了乌河部落的大楼船,乌河族长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他急冲冲的迎上刚进屋子的几个人,目光看向查果的身后。
“嗯?洪兄弟他?”
乌河族长看到查果身后没有洪启的身影就猜到了个大半,但是他依旧不死心的问道。
“唉。”查果摇了摇头,其他巫佬也闷不做声。
“难道我乌河部落注定就要在这水里永生苟且了。”
乌河族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们对不起洪兄弟啊,他死了吗?”
一位巫佬看出大祭司状态不高,“我们失去了他的踪迹,一点气息都没有了,大祭司为了他冒死进入了毒雾里,依旧没有他的踪迹。”
乌河族长绝望了,乌河潭可不是河泡子,想独自在这里生存宛如登天之难,别说没什么水上生活经验的洪启,就是乌河部落的高手也没有生的可能。
这个象征着乌河部落最高权力的屋子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滴答滴答,屋外的雨下的开始小了,乌河族长走到窗户边,因为条件简陋,连糊窗户用的东西都是一种鱼体内的透明膜,他厌恶的看着这扇窗户,因为带着阵阵腥味。
他的目光透过透明膜看向乌河潭,黑乎乎的潭水就好像他此刻的心情。
“嗯?”
乌河族长诧异的发出了声响。
一向稳重的乌河族长的这声疑问引来的大祭司的注意。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