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一整面墙缓缓移动,而墙的里面则是一面书架,这一面书架上什么都没有,好像是这悠然王朝的古人曾经用来藏书的地方,上面落满了灰烬。
书架旁边是一堆排白骨,不知道是曾经的墓葬人还是殉葬人。
白景墨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直装着的葡萄花鸟纹银香囊。
不,是两个葡萄花鸟纹银香囊。
这两个葡萄花鸟纹银香囊看起来是两个独立的银香囊。
白景墨将他们放在一只手上晃了晃。
两只银香囊互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
谢清璇和蒋丞风从始至终都看着白景墨做这一切,没有说一句话。
“玉牌。”白景墨说道。
可是,不管是谢清璇还是蒋丞风。都没有人理他。
于是白景墨才转过身,眼睛直看着谢清璇:“我知道翡翠小玉片,你一直在身上。”
“你说这个?”谢清璇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翡翠小玉片,这个翡翠小玉片是一周末的时候,白景墨小时候给之前原主的。
当时谢清璇为了让白景墨以为自己对他心有所属,所以用这个小翡翠小玉片谎称自己早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