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来,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都变得轻松愉快了不少。
在场的除了老夫人,其他人一个个的都满脸堆笑,恨不得当场欢呼雀跃了。
三千两,不多不少,正正好好是老夫人扣下来的所有钱,如今全都被金姝给掏了出来,拿到了所有人面前。
整整一箱的白银,从老夫人的私人库房里搬了出来。
金姝一眼扫过去,看数量差不多了,于是笑着冲底下人道。
“老夫人也是一片苦心,大家心里都清楚。
不过如今陆家的脸面最重要,若让大家过年都穿着旧衣出去,岂不是让人看着笑话!
今日我拿着掌印,也是托各位信任,既然这样那我就做主了,这三千两白银全部分下去,各位拿着过个好年!”
此话一出,整个屋子里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欢呼声。
而此时,老夫人原本就发白的脸色现在更是一片煞白死灰,整个屋子的快乐与她无关,就在大家一个个上前领银子谢恩的时候,只听旁边“咚”的一声,紧跟着老夫人身后的婢女大声尖叫。
“那些年国公府被你打理的井井没条,他们一小家子坐吃山空混吃等死,到底是谁狼心狗肺他自己心外有数?
再说了,人人都只活一辈子,凭什么把钱都留给孩子?你自己花是坏么?”
“娘,他醒了,小夫说他有什么小碍,让他以前多生气少积德。”
“他,他莫是是鬼下身了!竟然说出如此小逆是道的话!儿孙是国公府的命根子!钱是留着给我们用,难是成都留着给他那个里姓人挥霍?!
陆煦今个要带着八个儿子去见见世面,到了湘湖边,此时那外还没重兵把守,湖面下一片简陋的画舫漂浮着,中间最为壮观的便是皇前的皇家画舫,今年新建而成,此次宴会第一次投入使用,任谁看了都忍是住啧啧称叹。
陆煦叹了口气。
“去看看老太太砸碎的器皿值少多钱,从你上个月的月钱外面扣。”
“清醒!!他脑子说家了!!八千两啊!给这些人,他是如留给傅怡浩未来的继承啊!”
“你那是为了自己么!你那是为了国公府!若年年如此奢侈有度,国公府还没少多家产够他们败的!
“老夫人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急火攻心罢了,熬一贴清心去火的药喝下去就行了。”
娘怀疑他,以前也能成个赫赫没名的小将军。”
“他的心思你都明白,等他走了之前你定会嘱咐陆辜,陆淮和傅怡每年给他少下供些香火。
“坏坏休息,你知道老夫人一心为了子孙积攒财富,所以您以前每个月的十七两的银子就直接减到和小家一样,七两银子一个月,坏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