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身体本来就破破烂烂,又被崔大可下了慢性毒药。
如今老伴儿刘红梅又去了!这两天他已经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崔大可:“干爹,起来喝药了!”
声音很大,这是说给院里邻居们听的!
实际上,崔大可一把薅起易中海脖领子,一碗加了猛料的苦药汁子灌进他的嘴里。
在易中海奋力的挣扎下,黑褐色的药汁有一大半淌进领口。
崔大可:“老梆子,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呀!”
此时的易中海在药物的作用下,脸色潮红。勉强挤出来几句几不可闻的声音:
“为什么?”
崔大可:“呵呵!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这些年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人了?
咱们无非是相互利用而已!别说的好像你有多高尚似的。咱们可是一路人!如今我已经站稳脚跟,你们两口子已经没用了!
忍辱负重这些年,我早就受够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刘红梅就是我下的药。今天也是时候送你下去和她团聚了!”
说着话,崔大可拿出一个玻璃针管儿!吸满了不知名药水,脸色扭曲的扎进易中海的臀大肌里!
“爹,喝了药您先睡会儿!我去把您弄脏的衣裤给洗了!”
易中海呵呵的喘着气儿!眼神空洞的看着顶棚。
自己真是瞎了眼,没看出崔大可是只白眼狼。真是常年打雁,被雁啄了眼珠子。
话说这畜生真掩饰的太好了!这院里的邻居就没有人不夸崔大可人品好的!
如今有拿着沾了屎尿的衣裤去院里做样子!真是把细节做到极致了!
交待到他手里,自己真是死的不冤。
易中海的思绪停留在这里,接着思绪就陷入了黑暗。
崔大可端着洗衣盆,来到中院的洗漱池子旁开始清洗衣裤。
此时三大妈杨瑞华正在水池子洗红薯,看见崔大可过来,挪了挪屁股。给他腾出一个位置。
杨瑞华:“大可,老易两口子收你当儿子真是走了运了!你这孩子真孝顺,自从老易病倒,你就请假亲自伺候。这都有俩月了吧?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亲儿子也没几个能做到你这样的!提起你,谁不挑大拇哥?”
崔大可:“三大妈,看您说的!没我干爹两口子就没我的今天。如今到了该我尽孝道的时候!我要是顶不上去,那还配叫人吗?”
杨瑞华:“这自来水多凉呀?你怎么不兑点儿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