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李维笑了笑，用普通话冷言冷语道：“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闻言，地鼠一脸茫然，不过很快，他便笑着说道：“只要吃饱活着，屁股疼点算得了什么。两位，不是我自夸，你们看，在这条通往不夜城的黑路只有我一个人。”

“为什么？”

地鼠自问自答：“因为我是个诚实守信的人，说带你去最安全，最好的店子，就你们去最安全，最好的店子。而那些黑吃黑的，不是死于今天，就是往后的某一天。”

“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的？”李维问道。

“现如今这条黑路只有我一个人了，便是最好的证明。”地鼠自信满满，顿了顿，再次询问道：“两位，你们是来不夜城买东西，还是卖东西？”

李维没有回话，只是盯着地鼠。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地鼠也不慌，只要“生意”没走，他有的是时间干耗着，毕竟很少有人走黑路，十天半个月不见活人是常有的事。

安静了几分钟。

也是李维思索的时间，随后，他冷冷说道：“我来卖东西，不过，看你寒酸的样子，你介绍的买家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让开。”

话音一落，魔力喷涌。

差点吹灭跳动的火焰。

虽然李维释放的魔力很少，很少，但地鼠却稳如磐石，脸上也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看来不是普通人。

地鼠忙不迭让开身位，紧紧跟着，为李维照明的同时，低声下气的问道：“大人，你说得没错，我认识的买家在不夜城做点小本生意，上不得台面。但是，我认识那些高高在上，神秘莫测的大人物们的仆从。我能冒昧问一下，您要卖什么东西吗？”

李维不搭理，自顾自往前走。

地鼠识趣的闭上嘴巴，专心致志的服务，紧跟李维的步伐，用火把照亮前方的通道。

忽的。

李维止步不前。

地鼠不慌不忙也停下。

李维扭头看着地鼠，在火光照耀下，一张面无表情的大众脸淡淡问道：“你认识他们的仆从？所有的？”

“不。”

地鼠微笑着说道：“我只认识守规矩的仆从，因为我也遵守不夜城的规矩––认钱不认人。”

“认识“收藏家”的仆从吗？”李维问道。

“认识。”

地鼠点点头，笑容更加灿烂，回答道：“我不到认识他的仆从，他还认识他本人，有过一面之缘。大人，你找他卖东西，那我得提醒你一句，他对普通东西不感兴趣，只买拥有魔力的东西，比如……魔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