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打开一看。
盒中所装之物竟是...二胡。
旁边还躺着副墨镜,以及一件折叠整齐的灰长衫。
她抬头望向景渊离开的方向,吐出口浊气,而后喃喃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就在景渊与二人对完剧本的同时。
朝露公馆。
从梦主口中听完事情经过的星期日揉了揉眉心,强行压下心中郁闷。
阴沉着脸道:“先生,这该不会是那景渊做的局吧?”
“断无可能。”梦主回答的很是干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倘若景渊那厮另有图谋,又怎会去而复返?”
“他完全能用‘找愚者算账’的理由离开我们的监视,而不是多此一举,又回到朝露公馆。”
星期日皱眉:“可那两名仙舟逃犯出现的太过巧合,还点名景渊,说除他以外无人能敌,这...”
“呵呵。”梦主笑了笑。
一副你还太年轻,没看明白局势的表情。
而后道出镜流与鹰司太郎的心路历程:“那二人是在向我们表明态度。”
星期日:“?”
“他们肯定早就盯上了所谓的‘遗产’,只是没想到景渊也来了匹诺康尼。”
“景渊是将军,他们是逃犯,双方已无和解可能,何况其中一人还是景渊曾经的部下。”
“对待叛徒,景渊怎会心慈手软?”
“他们若想保全性命,唯有与家族联手。”
“所以,那镜流才会当众点名景渊,为的便是让我们知道景渊与他们的敌对关系。”
“砂金以为家族很在意那份‘遗产’,还自作聪明,想与仙舟逃犯结盟,呵呵,他错了,大错特错。”
星期日皱眉。
是这样吗?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直到有橡木家系成员来报:“目标从那条巷子里出来了,去往克劳克影视乐园方向!”
“就他一人?”梦主询问。
橡木成员点头:“没错,就他一人!”
梦主笑了,再次看向星期日:“看,结盟失败,一事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