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拉帝奥眼底闪过一抹惊诧。
鸟为什么会飞?
他当然记得这个问题。
不正是当初景渊给穹出的“终生难题”吗?
他还称赞过这是个不错的哲学问题,甚至因此高看了景渊一眼。
难道说景渊也问了砂金同样的问题?
不...
以他俩的尿性,碰一起后多半会讨论怎么坑人、害人,哪有闲情雅致探讨哲学问题?
拉帝奥很快排除错误答案。
又不着痕迹的瞥了眼远处那只紫色渡鸦。
这才反问:“你见过景渊了?”
“见了。”景渊点头。
“他说了什么吗?”拉帝奥又问。
景渊耸耸肩,一脸苦笑:“还能说什么?把我臭骂了一顿呗。”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位将军对公司向来不待见。”
听到这里,拉帝奥已经能确定眼前这人就是景渊了。
样貌神态难辨真假,可在家族的地盘上玩狸猫换太子这种把戏,未免也太不将对方当回事了...
他这么做图什么呢?
冒着被家族发现的风险,帮那个该死的赌徒?
饶是真理医生都有些看不透景渊的心思。
直到景渊主动转移话题:“好了教授,别关心我了,还是说说你有什么发现吧?”
拉帝奥将双手环于胸前,斟酌片刻后才道:“和你的猜测一样,外头没人知道知更鸟遇害的消息。”
“家族封锁得厉害,连一点捕风捉影的流言都没有。”
“黄金时刻的广告牌上甚至还播放着她的典礼彩排,大概找了个‘替身’吧,反正寻常游客都等着她登台献唱呢。”
他暂时不清楚景渊为何会扮演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