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哦，”三月七摇头解释，“按照小说里的设定，这种药只能让人的身体返老还童，却不能处理灵魂方面的损耗。”

“换句话说，就是只‘蜕’，没‘生’！”

“嘿嘿，反正书里这么说的。”她挠了挠头。

瓦尔特看了看丹恒，又沉思片刻，托着下巴道：“据我所知，‘蜕生’本是持明一族的特性，世上真有这般神奇药物吗？”

“哎呀，小说嘛！”

小三月单手叉腰，随意道：“艺术创作，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杨叔别太较真嘛！”

“反正写得挺像那么回事，我甚至都在想，作者本人是不是就在地衡司当差，经常遇到离奇案件，不然怎么可能将每起事件都写得那么详细？”

同样看过《渔公案》的净砚开口纠正：“那倒不是，写这本书的‘苏芳’老师并非地衡司中人，而是丹鼎司的医助。”

三月七恍然：“原来如此！怪不得书中关于医学原理的设定那般严谨呢！”

说罢又向瓦尔特：“瞧，丹鼎司的人都这么写，没准真有这种药呢？”

瓦尔特：“。。。”

他并未回应三月七，而是转移话题道：“所以小三月的意思是，出现在影像里的那两个黑衣人来自‘饮茶会’，是组织中的成员，而那个小孩...就是返老还童的罗刹？”

三月七深以为然。

沿着这条思路继续分析道：“搞不好就是某位《渔公案》的狂热书友做出了模仿犯罪呢！”

“罗刹被缩小后就跟着那两个黑衣人走了，啧啧，案情越来越可怕了...”

“没准还是宗绑架案！！”

瓦尔特彻底无语。

再被三月七这么折腾下去，怕是猴年马月也找不到证据线索...

但为了将小三月拉回来，还是耐心提出质疑：“首先，这个孩子是黑发，而罗刹是金发。”

“年纪大了，头发掉色了嘛！”三月七随口解释。

瓦尔特：“。。。”

“其次，他这张脸...即便变成小孩，不，准确来说...即便化成灰我都认得。”瓦尔特目光坚定。

就在景渊吃瓜看戏，听着两人激烈辩论时。

又看了看影像画面的净砚赶忙开口：“等等，几位先别吵...抱歉...我才看出来，这孩子是三余书肆的小店长——隐书...”

瓦尔特淡然：“很遗憾小三月，没有‘返老还童’，也没有‘渔公’。”

“而且那孩子还是个小女孩，”景渊适时开口，甚至偷偷瞥了丹恒一眼，“罗刹总不能学丹恒，也来个男扮女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