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听晚总是头疼欲裂,她好像忘了很多事,有时甚至觉得她把自己也忘了,她时常问自己:我到底是谁?

“咳咳…”清脆的男声突然响起,将乔听晚从思绪中拉回现实,此人病气十足说道:“大哥,你这就不对了,怎么对嫂子冷冰冰的。”

沈时宴双手插兜,桀骜不驯斜视此人,冷冷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一旁搀扶沈词安的少女瞬间怒目:“你…”

沈词安拍了拍她的手,朝她摇了摇头,随后对沈时宴笑语相对:“大哥,是我多管闲事了。”

沈时宴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嫂子,咳咳,我哥就这脾气,你多担待。”沈词安对乔听晚说道。

乔听晚笑盈盈道:“我知道的,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待乔听晚离开,沈词安站直了身子,把手从女仆身上挪开,身上的病气瞬间消失不见,他推了推眼镜,眼中精光乍现,讽刺道:“胸大无脑的女人。”

深夜。

沈家别墅。

乔听晚跟着沈时宴往别墅的书房走去。

沈时宴腿长步子大,乔听晚小碎步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