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干笑了两声,神情落寞而又苦涩地说道:“什么组织?不过就是一群被抛弃的人报团取暖而已。”
“看来你还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你呢?”
“我?”
“能在二十多岁的年纪踏足武道宗师境,你的背后应该也有人吧?”
“没办法,谁让我有一个很牛逼很牛逼的师父呢。”
“呵呵,人跟人果然不同命,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人在宁海,怎么会就跟杨开泰这个奸商扯上关系了呢?”
“财神爷赏饭吃呗!”
“财神爷赏饭吃?”
“当然!”
凌天将邱少杰跑来找自己装逼,再到自己对他打击报复,以及为什么会敲诈杨开泰的整个过程大致地讲述了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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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听完之后,嘴角忍不住的抽了几抽,道:“也就是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邱少杰的家伙拿着一千万的现金跑到你面前装了个逼?”
“算是吧。”
“算是吧?”
黑袍人整个人都麻了。
“你……你这也太嚣张,太肆无忌惮了吧?”
“我堂堂宗师境的武者,凭什么不嚣张?不肆无忌惮?”
“呃……”
“呃什么?要是不能逍遥自在,为所欲为,那我还练个屁的武啊!”
“话虽如此,可是……你难道就不怕遭到对方的报复吗?”
“报复?你是说杨开泰?呵呵,你觉得我一个光脚的会怕他一个穿鞋的吗?有必要怕他一个穿鞋的吗?”
“你也不能算是光脚的吧?毕竟你还有一个未婚妻。”
“你是不是傻?真当以为衙门是摆设吗?”
“衙门?什么意思?”
“他要是敢动我媳妇,我难道就不能报衙门把他给抓了吗?”
“???”
黑袍人都有些懵了。
你动他们就可以。
他们动你媳妇,你就要报衙门?
这是什么神仙逻辑?
更何况,你能报衙门,他们难道就不能吗?
“你是不是在想,我能报衙门,他们同样也可以?”
凌天突然笑着问了一句。
“呃……”
“你是不是傻,我堂堂宗师境的武者,即便是杀了他们也不会留下任何的证据,又何必害怕他们去报衙门呢?至于那什么以权谋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之类的,敢这么干,我堂堂宗师境的武者难道就不能悄无声息地把这些人都给杀了吗?”
“……”
“所以啊,现在你该知道为什么同为武道宗师,我能活得逍遥自在,你却落魄到为了区区的三十亿都能当别人的刀,替别人卖命了吧?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不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说句不好听的,你简直就是在丢我们这些武道宗师的脸!”
凌天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黑袍人的肩膀。
“……”
黑袍人嘴角忍不住地抽了几抽。
这话实在是太扎心了。
偏偏自己还没办法反驳。
就拿自己和隐龙会之间的恩怨来说好了。
自己明明就很痛恨,甚至是仇视隐龙会的人,却又为什么隐忍至今,始终都不敢对他们展开报复?
还不都是因为自己畏惧对方的权势。
可要是按照凌天说的。
自己一个光脚的真的有必要惧怕他们这些穿鞋的吗?
或者说!
他们这些自认为是瓷器的权贵敢跟自己这个瓦砾来硬碰硬吗?
就算他们敢。
可是,自己难道就不能躲吗?
要知道,自己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武道宗师。
在这种高楼林立的现代都市之中,即便是出动全城的捕快也不一定,甚至根本就不可能抓得得自己。
反倒是对方。
自己要是想取他们的性命,那就太简单,也太容易了。
“对了!”
这时候,凌天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看着黑袍人问了起来道:“你说你们其实就是一群被抛弃了的人聚在一起报团取暖而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很简单,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说白了就是帮人做完了脏活累活之后就被无情地抛弃了。”
黑袍人一脸苦涩的说道。
“哦?说来听听。”
凌天一副我很感兴趣的样子。
“是……”
“叮咚!”
“叮咚!”
“叮咚!”
这时候,黑袍人刚要开口,他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来电之人不是别人。
正是杨开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