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这肯定是夜星宇的内裤,昨晚落在了客厅沙发上,严小西一进门就看到了,便拿来质问苏伊。
苏伊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当场呆若木鸡。
心思灵敏的严小西知道自己猜对了,并且她早就发现苏伊的被子过于凸起,似乎蒙着什么东西,于是便上前几步,从门口走到床边,一把掀开面前的大棉被,顿时就看到一个年轻精壮的大裸男,正蜷缩着趴在苏伊的两腿之间,姿势暧昧,不可描述。
尽管早有预料,严小西依然被吓了一跳,脱口惊呼道:“还真有男人?”
趴在床上的夜星宇抬头转身,与严小西来了个四目相对。
“是你!”严小西更为吃惊,两个大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她万万没想到,被母亲藏起来的男人居然是夜星宇,他俩啥时候搞到一块去了?
“嗨~~!小西,好久不见!”夜星宇尴尬地抬手打招呼,脸上笑得比哭还难看。
“嗨你妈个头!”严小西怒不可遏,用力将手中内裤甩到夜星宇脸上,指着他破口大骂,“原来是你这个混帐狗东西!我当你是好兄弟,你居然睡我老妈!”
夜星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灰溜溜地拿起内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套在身上,先遮住关键部位再说。
苏伊则是一脸呆滞地坐在床头,同样说不出一句话,只要一想到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捉奸在床,她便羞愧难耐,无地自容。
而严小西骂了几句,忽然就跑出门外,留下夜星宇和苏伊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没过几秒,严小西去而复返,手里居然提着一把菜刀,进门以后二话不说,冲着夜星宇劈头盖脸一通乱砍。
夜星宇当然不可能被菜刀砍中,躲了几下,便顺手夺过严小西手中的菜刀,随后退到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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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傻的苏伊回过神来,赶紧从后面抱住女儿,大声喊道:“小西,你先别激动,不是你想的那样!”
严小西头也不回,只瞪着一双大眼睛怒视着夜星宇,气呼呼地问道:“我亲眼看到,你还不肯承认?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们是清白的?”
“我……我……我跟他……”苏伊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女儿解释,急得满头大汗,差点就要哭出声来。
“你跟他怎么了?你说呀?”严小西气不打一处来,转头对着母亲大吼大叫,“你个没羞没臊的老娘们,竟然还玩起老牛吃嫩草,跟个小白脸搞上了,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小西,对不起!”苏伊呜咽两声,竟然真的哭了。
严小西趁机挣脱,反手推开母亲,张牙舞爪地向夜星宇扑过去,一副要把他生撕活剥的架势。
“够了!别再闹了!”夜星宇心疼苏伊,对严小西大声喝斥,同时揪住她的两只手,暂时将其制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