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欧豆豆。”胀相的眼神发愣,仿佛是大脑彻底死机掉那般,盯着我的脸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
我:啊这,其实我是女的。
“不是啊。”见胀相一个劲地朝前走,似乎是想要冲到我面前去,虎杖连忙伸出手拦在他面前,大声地说,“喂,那是我的姐姐,也不是你的欧豆豆啊!”
感觉在虎杖的心里,应该是已经把胀相认成是一个思弟成疾导致精神恍惚,意识不清的可怜病人了。
“姐姐。”胀相揪着这两个字,开始反复地琢磨,“欧豆豆说她是姐姐。”
“我的弟弟......他说他有一个姐姐。我是我弟弟的哥哥。”他自顾自地代入关系图谱中计算了一下,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弟弟的姐姐,那也是我的妹妹啊!”
“也就是说,除了欧豆豆,我还有个一抹多。”
他这逻辑学的还挺好,但还是别学了。
“妹妹你好。”胀相干脆大力地抱着虎杖的肩膀,拽着他走到我面前,像是在举行某种认亲仪式般抬头挺胸地说,“我是哥哥啊!”
我:“.........”
请问你是炭治郎吗你就开始认。
“哇,你还挺能耐的。”甚尔在边上凉凉地说着幸灾乐祸的话,“又多了个哥。”
“行了。”我头疼地白了他一眼,无语地说,“不说风凉话你会死啊。”
不过,夜蛾校长是比我更头疼的那个。
他扫了一眼操场上的学生,沉声说道:“悟,杰,伏黑甚尔,还有这位.......”
“我的名字叫胀相。”胀相淡淡地说道。
“你们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
尽管来历不明,身份成疑,不过胀相还是暂且被安置在东京校内,先和一年级的学生待在一块。
不过,不这么安排也不行,胀相就快变身成人形挂件跟在虎杖身后了。
根据校长的盘问,这家伙脑中的记忆绝大部分全部都已经丢失,能够在脑海中记住的,只有三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