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就只知道涩谷事件中有一个禅院家的人被救了出来,稍微更值得关注一点的是,他好像是伏黑惠的父亲。
没错,他现在甚至已经沦落到需要蹭儿子的热度,才能在查无此人的咒术界刷点存在感了。
“伏黑甚尔,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五条悟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大福,丝毫没有在意现在是午饭前,很爽快地咬了下去,“又要跑去做什么术师杀手,回归你的老本行了吗?”
“顺带一提,要是你继续作恶的话,我还会再杀你一次哦。”
“嗤。”伏黑甚尔发出一声嗤笑,敲了敲桌上的天逆鉾碎片,问道,“现在就说这些,你是不想出来了?”
五条悟没理会他的威胁,擦了擦沾在嘴边的奶油,说道:“反正你也无处可去。”
他云淡风轻地抛出了这样的话:“那来高专当老师怎么样?”
伏黑甚尔:“.........哈?”
他忽然转过来,盯着我说道:“喂,你是那个......那个平行世界的这家伙吧?”
“嗯,差不多是吧。”
我刚好也觉得有点饿了,干脆就从五条悟的袋子里薅出一个可丽饼,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虽然你也差不离了。”伏黑甚尔说,“但是麻烦你去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呀,伏黑甚尔。”五条悟不甚在意地从我手里掰下一小块可丽饼,放进嘴里,愉悦地说,“明明你也觉得这是可以考虑一下的吧。”
“各位,寿喜锅准备好了!”虎杖在这个时候,端着一盆大锅走了下来,里面放着塞的满满的食材,“大家可以入座了。”
由于五条悟的两脚还被狱门疆限制着没法动,大家就只好把桌子挪到他面前。
虎杖和野蔷薇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抢先坐到了离伏黑甚尔最远的那两个位置。
我坐在五条悟身边。
于是就只剩下了两个空位,一个是伏黑甚尔身边,另一个是他对面。
伏黑惠甚至都没有犹豫一下,径直坐到了伏黑甚尔对面,甚至故意撇开头不去看他。
热腾腾的蒸汽往上飘,没有人说话,场面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野蔷薇抬起胳膊,用力地杵了下虎杖,拼命地朝他使了个眼色。
虎杖不明所以地扭头,迷茫地看着她。大概过了三四秒,才终于在她幅度很小但表现的很夸张的肢体动作中,领悟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