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沃达瀚仿佛听到极为好笑的话,他把两根黄金竖起来,“哥,现在这里两根黄金,你告诉我,哪一根是高尚的,哪一根是龌龊的。”
常威带着调查部小伙子就在门外。
等这么久,是想抓现行。
不管是钱,还是资料,这都是铁证。
下一步就是破门而入抓人。
破门的方式分为文破和武破。
文破可以用嘴骗开,也可以用铁丝开锁。
武破的话,一般是用撬棍,高级点用破门槌。
常威用的是脚。
实木门连带着合页被整扇踹飞,调查部小伙子蜂拥而入。
突如其来的动静把沃达瀚吓傻了,呆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直到被按住,真丝睡袍下留下一摊黄色液体,骚气弥漫。
洪大涛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稍微顿了一秒就要掏枪,手刚举起来,一根尖头木筷子贯穿掌心,他眼神凛冽,目中泛起决死的光,拧着脖子就咬向衣领。
结果被一块窝头打偏了脑袋。
这是范团儿怕常威夜里饿专门给他准备的。
常威掏出手套戴上,在洪大涛的衣领处翻出颗白色药丸。
经常自杀的人都知道,这是氰化物。
他撕了张纸把药丸包好,关切的看向洪大涛,“你没吃过吧?我告诉你,这玩意一股子杏仁味,可苦了。”
洪大涛瞪大双眼看着他,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骂比较合适。
我特么的要自杀,你告诉我味道苦?
再苦能比我命苦吗?
踹门动静太大,隔壁邻居已经亮起灯,几户人家窗帘拉开,有脑袋探着向这边看过来。
“堵上嘴,带回去。”附近住的都是高知,肯定不适合审讯,常威把手摆了摆,四个小伙子押着人出门。
范团儿刚要跟上,被常威拦住,“团儿姐,你来作证,我去把他保险柜打开。”
迎着她疑惑的眼神,常威小声道:“里面有不少黄金和美元,之前怕打草惊蛇我没动,回去后我们三七分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