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口!”蒙柯梭满上一碗白酒,递给桑彦。
当地和其他喝酒的习惯都不一样,一大碗酒,大家一人一口,轮流喝。
晚上,山中气候寒冷,但大家越喝越热络。
酒味,有些辛辣还有些酸,但大家越喝越亲热。
正喝得热闹,门口又进来一群人。
桑彦目光一缩。
这群人穿着黑色劲装,手提短刀,和夹道伏击他的那两人服饰一样。正中一人,又黑又壮,宛如铁塔。
“古把大人!”
采药人连忙恭敬站起,头也不敢抬。
“古把”是当地对军事头领的称呼,一名“古把”,管理百人。
这位古把的手下,着装统一,短刀锋利,很可能是寨子里的精锐武装。
“今天你们经过饿虎柙没有?”古把问道,声音如同打雷。
“没有,我们一直在卡拉坪一带采药,遇到一群野猪分析方面,才避入庙里。”蒙柯梭道。
古把眼光如刀,扫过采药人,指着安然坐着的桑彦道:“你——站起来!”
蒙柯梭忙道:“古把大人,他是鹿台寨的,第一次来采药,不懂礼数,大人不要见怪。”边说,他边用脚碰了桑彦一下,暗示他快点站起来。
桑彦稳如泰山。
他知道这群人肯定是发现夹道的同伴被杀,追踪而到。既然这天的事不能善了,那就战吧,他可也不会向这位古把低头。
古把手一挥,两边大汉一跃而出,扑向桑彦。
桑彦端坐不动,双手一格,两名大汉还没近身,便突然向飞后飞去。
“果然,饿虎柙的人是你杀的!”古把脱下上衣,露出结实的胸口。
他修炼的是铁布衫一类的横练功夫,全身硬如钢铁,身大无穷。招式展开,隐隐有风雷之声。
“杀!”古把的身形似乎又高了两寸。
要比身体结实,桑彦来了兴趣。以拳对拳,对脚对脚,乒乒乓乓,如同两架钢铁机器相撞。
“不过如此!”桑彦一拳将对手逼退。
古把一脸潮红,大喝一声,上前就是一记黑虎掏心,直取桑彦胸膛,桑彦还以一记黑虎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