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丫头因此更嫌弃了语儿怎么办?
“朕原以为,你和你和你那些皇兄一般,只是因为觊觎那个位置才会如此,却没想到,居然是个不知担当为何物的人渣,枉费了李大人为你筹谋半生的真心啊!”
“父皇!是儿臣不对,是儿臣刚刚一时冲动说错了,求父皇您就饶过儿臣这一次吧,其实儿臣是想说,儿臣的母妃只有儿臣这么一个儿子,若是儿臣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母妃怕是……母妃这一生本已活的很苦,皇上您真的忍心看着她……”
“住口!”
东方简实在听不下去了,尤其他眼睛的余光看到了白茵更加嫌弃的眼神。
“你为了自保,把责任推到你外祖身上也就罢了,现在连你母妃都攀扯出来了,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朕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是如此心机歹毒之人!来人,把端王先压下去,择日发落!”
毕竟是叛变的大事,又是处置皇子和太傅的大事,还是需要拿出来在朝堂上说的!
有人上来把端王架走了,就连李太傅也被人一并抬走了,侍卫退去,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茵茵,你确定那药……”
东方简轻声询问。
“皇上信不过茵茵?”
“当然不是!人不是已经放走了吗!”
东方简有些讨好的解释道:“只是他离开的时候看他好像不是很难受的样子,朕是怕……”
“放心吧,皇上!茵茵的药……”
白茵故作神秘的凑近东方简,口气中带着揶揄。
“比皇上的那些儿子们靠谱!”
说罢便远远跳开,直接飞身走了,独留东方简在原地有些尴尬的对着小六子说道:“这……这…………你听听,你听听,这丫头说的这叫什么话?他是在取笑朕教子无方吗?”
“呃……”
小六子眼珠一转。
“依老奴看,这不能赖郡主,毕竟最近确实皇子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情!”
说完他又快速补充道:“当然了,这也不能怪皇上,毕竟自古以来权利诱人,尤其皇权之争向来激烈,怪只能怪某些人权利熏心,野心太大,觊觎了自己不该觊觎的!”
“老家伙,朕发现,你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皇上谬赞,老奴只是最近和郡主接触多了些,所以受到郡主影响,颇多了些感触,归根到底,还是郡主聪明伶俐,蕙质兰心,相信皇上也是如此想的!”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
小六子随着东方简的车轱辘话晃着脑袋,这话他都会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