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卓然看不起家世差的学子。

秦京生也是贫民，他提前给王卓然塞了银两，而且很会拍马屁，王卓然没有针对他，但也没给他好脸色。

这会秦京生已经将黄良玉卖到了青楼，让黄良玉接客赚的钱供他读书。

下课后，王卓然留下沐颜。

马文才蹙眉不悦：“先生为何留下沐颜？”

王卓然不敢得罪马太守，脸上堆着假笑道：“关于学生的考评有些话需要私下约谈。”

马文才对沐颜说：“我在外面等你。”

前脚马文才刚离开，下一秒王卓然的表情就立马转变，嫌弃阴狠中还有一些嫉妒。

“你一个贫民别以为攀上了马文才就能高枕无忧，你若是还想走仕途就离马文才远点。”

沐颜拿出玉骨扇，好整以暇的听他说完：“我不在乎仕途，随你怎么评考。”

“没有学子不在乎仕途，你以为这样说就能让我网开一面吗？痴人说梦，别以为你长得一副小白脸模样就能得马文才的青睐，你莫不是……有什么美颜保养的法子？若是你能说出来，我还会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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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卓然用兰花指摸了摸鬓发，多看这沐颜一眼他都嫉妒，都是男子，凭什么他皮肤、容貌、身段都这般好。

沐颜展开折扇，散漫扬眉：“多行善，少作恶，相由心生，不过你这人恶毒又丑陋，难，很难！”

“你你……你一个贱民敢对我无礼，你怕是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王卓然气的面容扭曲，指着沐颜就要破口大骂。

沐颜不慌不忙一字一句用言出法则道：“你如此爱美，若你以后存恶念，做恶事，那便多丑陋几分。”

沐颜说着直接用扇子抵开他，移步离开。

王卓然气的刚想拦住沐颜，突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连忙掏出随身携带的铜镜。

“啊！我的脸，这让我还怎么见人？呜呜呜……”

铜镜模糊中，王卓然依稀能看到脸上忽然多出了六七个痤疮。

门外，马文才仔细查看沐颜有没有受伤，就看到王卓然捂着脸尖叫跑了过去。

“他怎么了？”马文才看着王卓然的背影拧眉。

“发病了，可能是丑病。”沐颜笑眯眯回答。

马文才若有所思收回目光：“只要阿颜没事就好，不用怕得罪什么考评官，我肯定站在你这边，保护你。”

“那你多练练武功，别把力气都用我身上，哎呀，最近睡眠有些不足。”

沐颜抬脚往住处走，马文才耳根红红的跟在旁边：“阿颜……我不是……今晚我们早点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