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拍完了简单为他定制的第二部文艺片,他觉得自己可能要疯了,性格有些分裂,两种不同类型的角色,但又有些近似的性格,让他很难受,不过好在总算是结束了,前一部电影虽然票房一般,勉强保本,但评价却很高,也说明了简单的编剧的实力。
他虽然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但表演还是会耗费很大的心神,他决定轻松一下,公司给了一部合家欢的和贺岁片,算是让他放松一下,和他一起拍摄的人都在一起,大家都有些压力,这次拍摄贺岁片的人还是简单,他已经写好了剧本,只等着到时间开拍。
简单并没有让卡瓦沃夫斯基等待多久,只用了二十天就让他们的歌舞团的艺术总监,编舞,首席舞蹈演员来到香港谈论歌舞剧的事宜,因为他太忙碌了,卡瓦沃夫斯基没想到简单的动作这么快,而且还要和他详谈,想到简单忙碌的工作,他都觉得不可思议,这种创作力也太强了,但这么快的时间就做出来的作品真的好吗?
关于简单的传奇实在太多了,例如《图兰朵》这部歌剧,是简单在听歌剧的时候,只花了一个多小时创作出来的,灵感这个东西真的很难被限制,想到这里卡瓦沃夫斯基又充满了期待。
当看到简单拿出的《天鹅湖》(作者:彼得·伊里奇·柴可夫斯基)的曲子和手绘的动作图细节的时候,看到的人全部都惊呆了,仅仅只是曲子就够让人惊叹了,他竟然连编舞的工作都做好了,虽然只是对部分细节做了很详细的说明,但这已经足够惊人,创作的难度远高于练习,他们都在想自己能够做到。
看到里面的五连转等各种高难度动作的存在的时候,芭蕾舞队的两个首席直接懵了,这部仅仅只是难度,这是对自己身体的一次挑战,作为全球最顶尖的芭蕾舞团,他们傲视群雄,他们刚称自己为全球第一,但看到简单的作品的时候,他们还是被震撼了。
简单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他们聊天,而是很快就进入到了作品的讲解状态,简单的时间不多,只能够让港岛本地的一个交响乐团帮他做了个音乐小样,里面不少乐器他还是亲自上阵。
随着音乐的开始,简单开始了讲解,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故事情节,简单的语速很快,用的是大熊国语,他们听得懂,为了不遗漏,他们早就拿出了摄像设备,甚至在首席有些不明白的时候,简单还会让他做动作,自己做指导,就好像执导一部电影一般严谨。
从刚开始的迷茫,到后面的惊叹,只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其他,因为简单的讲解实在太快了,他们已经来不及思考,就是赶时间,因为简单留给他们的只有三个小时,需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整个剧目讲解清楚,很难。
歌剧是用行为表演和歌声,他们则需要用舞蹈动作,这个难度是完全不一样的,乐曲中的每一个重音都是他们需要注意,每一个音乐的鼓点都是一次冲锋,每一个动作都需要犹如丝滑般完美,虽然整部音乐剧的时间不长,但对主演的人确实很大的挑战,跳舞和唱歌不同,这是一个吃年龄饭的苦工。
三个小时的讲解,最累的是听讲的人,他们不敢放松自己的精神,因为哪怕一个哈欠都会让他们错过一个重要的细节,而简单最厉害的地方在于,他穿着普通的鞋子,竟然还能够亲自为他们示范一次,他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做这个动作的难度可想而知。
大家都明白了简单的意思,同时也知道简单如何穿着,他借助了一个神话故事,按照故事做了一部舞剧,这太不可思议了,而优美的旋律和音乐令人惊叹,作为古典音乐现存的顶级创作者,他的能力太强了,强到了作为一个艺术爱好者想要对他跪下。
简单自然不知道这些人心中的已经泛起了惊涛骇浪,他不过是讲解了一个作品而已,他已经完成了编舞编曲的所有工作,他们心中甚至觉得普通的交响乐团来演奏这首曲子都是对他的亵渎,必须是世界上最顶尖的交响乐团来演奏才是对他的尊重,可惜的大熊国没有这样的乐团,难道要去请其他国家的顶尖乐团吗?国家会为他们出这个钱吗?
等到简单结束的时候,几个人脑袋都还是闹哄哄的,太过震惊,还因为他们的脑袋还没有办法完全消化简单讲解的内容,而简单留下的手稿犹如珍宝一般的珍贵,留在手中,他们人却还在发愣,而这个时候简单已经离开。
几个人围在简单的手稿前,很认真的看着每一个细节,无论是音乐还是舞蹈都需要花费时间来认定,简单是一个做事情十分认真的人,而且十分细心,每一个结束动作的细节,他甚至为他们标注了乐曲中音乐小节的音符位置,让他们能够很快的找到自己的动作和乐曲如何串联在一起。
卡瓦沃夫斯基抽了一口凉气才从震惊中惊醒过来,“太棒了,这作品太棒了,旋律好美,犹如舞蹈一般的美,就好像每一个音符都化作了舞蹈,我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旋律的音乐,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美丽的舞蹈动作,真希望立刻看到这个作品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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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艺术总监和芭蕾舞队首席都还在震惊中,艺术总监喃喃自语,“天啊,和神一般降临,这真的是他创作的吗?想要做舞剧,真的就做到了,这才多少天啊,这么严谨的作品,如此伟大的作品就这样出现了,如果真的有神的出现,我相信就是他,这里面的风格又是我们最擅长的,他是如何做到的?”
“我,我怕跳的不好。”首席怯懦的在一旁结结巴巴。
“跳不好就往死里跳,你不行,我就找其他人上。”卡瓦沃夫斯基立刻生气的说道,“这么好的作品,如果我们还做不好的话,我们就不配被称为皇家歌舞团。”
首席收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不敢反驳,他的搭档同样看着,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