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珠见裴时渊相信了自己的说辞,显然对池羽有了不满。
于是变本加厉的说道,“不仅如此呢,兄长。你是不知道那池羽有多嚣张,母亲只不过是质问她喝避子汤是不想生您的子嗣,她却说即使她不喝避子汤兄长也未必有子嗣。还说兄长身子残缺生不出子嗣来。”
“兄长,你知道的母亲向来心疼你看重你。更是含辛茹苦独自将我们兄妹俩抚养长大。见池羽如此诅咒兄长母亲怎可能袖手旁观,于是便想稍微出手教训下池羽。只是母亲的手都还没碰到池羽却被她大力推倒,这才导致母亲撞到了桌子流血过多晕了过去。”
裴玉珠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裴时渊那极其难看的脸色,她知道这是他兄长发脾气暴雨前的来临之势。
裴时渊此时双拳紧握,无比用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尽管从进门看到裴母躺在床上,头用厚厚的纱布包着,纱布上面还溢出着血色开始他就在隐忍着脾气。
刚刚又从裴玉珠口里听说了事情的始末,他心里的怒气快要压制不住了。
只不过尽管如此,鉴于上次的前车之鉴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听信裴玉珠的一人之言。
于是他又转身对着屋里的嬷嬷和侍女说道,“你们说小姐说的是否属实,如果谁胆敢有一句虚言本官直接将她打入大牢。”
这些嬷嬷和侍女本就是裴老夫的人,特别是那几个上了年纪的嬷嬷特别善于察言观色。
知道此次冲突恐怕池羽姑娘难逃一劫。裴时渊一向对母亲孝顺,如今池羽姑娘让裴老夫人受伤昏迷恐怕这次裴时渊不会轻易放过她。
就算放过她了,以后池羽姑娘在裴时渊心中的地位也会大打折扣,更何况她同时得罪了老夫人和小姐。
更何况就算日后裴时渊追究下来她们也有理由为自己开脱,裴玉珠说的话并非全是虚假之言。
池羽姑娘的确说了一些忤逆裴老夫人的话,虽然是在裴老夫人先恶语相向的情况下说的,而小姐只不过是把话说的夸张了些而已。
“回大人,小姐所言句句属实。”
“小姐说的是真的,我们都可以作证。”
……
一屋子的嬷嬷和侍女帮着裴玉珠附和着道。
裴时渊听了众人的话心如死灰的说了句,“知道了。”便离开了。
此时池羽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担心着裴母的伤情,她叫人去裴母院子子打探过却被裴玉珠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