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做出了这样的安排,简直就是一个虐待狂。
“没有。”
他撇开了脸,下意识想维持住成熟的成年男人,在‘这方面’上的尊严。
嘀嗒。
宛若一滴墨,坠入了澄澈的清水里,氤氲出水墨的花朵。
在无限的黑与白之间,一切的界限,都变得不再分明。
槐凉勾了勾唇角,伸手覆盖上了,对方紧紧抓住身侧羊绒地毯的手掌。
宛若触手般绵软的指节,穿过对方的指缝,十指相扣。
“要做吗?”
槐凉想过了,好的,坏的。
可以得到的,和需要付出的代价。
得出的结论是……为什么不呢?
五条悟的瞳孔瞬间紧缩:“做?”
做什么?
槐凉不语,定定地看了他几秒,而后叹了口气:“算了。”
言毕松开了手指,由原本前倾的身体转为了正坐。
刚一起身,却被一股大力扯入了一个宽阔而滚烫的胸膛间。
耳畔是由对方胸腔里传递而出的,一下重过一下,急促的心跳声。
低哑的声线徐徐响起:“如果要舒缓紧张的话,很乐意……为你效劳。”
……
轰隆的震雷再度炸响于天际,似道道裂帛的刺响。
大雨滂沱而下,砸落在层层的树叶和泥土上,散发出淡淡的腥。
一直以来,他都非常饥饿。
但现在,那股足以烧灼得胃部阵阵痉挛的痛感和焦躁,暂时延缓了。
—————【作者有话说】害有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