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我更应该称呼你的今生,丹恒。”
丹恒沉默上前。
他不说话。
听着镜流说。
“我离开仙舟时,听说他们夺去了你的鳞角,迫使你蜕生,又将你打入幽囚狱中。”
“我本以为饮月君就此不复存在,但重回罗浮,却再次得见你分海引潮的绝景,真是恍如隔世。”
“持明一族轮回如新生,你却留有前世的力量和些许记忆,我没猜错的话是龙师做了手脚。”
幽囚狱的记忆……
丹恒不太想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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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将军。
他应该还待在那个黑暗的地方。
丹恒打断镜流。
“你不是来叙旧的,你想干什么?”
镜流的语气很平淡,“我说了,向联盟自首,只求宽限一日与老友见面,景元向来善解人意,自然同意。”
丹恒可算明白了。
“那封信是你寄的。”
镜流邀请他同行。
丹恒同意了。
而另一边……
用代号的「那个男人」终于出场,他一头金发白衣,看着温文尔雅却背着个棺材,对于某些人来说,那张脸看着就不像好人。
他就是罗刹。
此时景媛媛正在邀请他赏风景,“多美丽的风景啊,蹲大牢前再看看吧,以后就不一定有机会再见了。”
她这话也不知是指罗刹没机会再见罗浮风景,还是指以后不一定能见罗刹这个人。
景媛媛晃荡着手。
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你刚来罗浮救了雪衣的时候,我还能说服自己你是个好人。”
“跟那个男人长的像不是你的错。”
“声音像也不是你的错。”
“没想到你居然伙同镜流将星核带入仙舟,害了多少仙舟子民,幸好有列车组热心相救。”
景媛媛摘下悲伤的面具,脸上赫然是滑稽的奸笑。
“唉。”
“终究是错付了。”
罗刹听了半天,才温和反问,“请问景媛媛姑娘,我跟哪个男人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