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和曾峻岭比试,也能打个平手。
就在这一刻,曾峻岭瞬间不干了!
他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死活非要跟着龙从云拜师学武不可。
只见他挥舞着双臂,大声嚷嚷道:“我都已经练武十多年啦!难道这些年就这样白白浪费掉了不成?不行,绝对不行!”
一旁的刘胜利原本寻思着让曾峻岭陪着温和平一起练武,就如同古代那些陪伴太子读书的侍从一般。
谁能料到,这曾峻岭竟然动起了跳槽的念头!
这岂不是大逆不道、欺师灭祖嘛!
要知道,自己这个当师父的还活得好好的呢,他竟敢如此大胆地想要另投师门,真是反了天了!
怒发冲冠的刘胜利气得浑身发抖,他双手叉在腰间,顺手抄起一根柳条,二话不说便朝着曾峻岭狠狠地抽去。
每抽打一下,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哼!真没看出来啊,你这臭小子居然是这种人!
年纪轻轻的,不好好遵守江湖规矩,竟敢做出这等欺师灭祖的混账事来!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而那可怜巴巴的曾峻岭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大错,他耷拉着脑袋,像个霜打的茄子似的,一声都不敢吭。
任凭刘胜利手中的柳条如雨点般落在身上,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疼痛和责罚,心中懊悔不已。
其他人都不敢劝啊,人家师徒之间的事儿 ,外人不好插手。
刘胜利打累了,气喘吁吁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我是白疼你了,太伤我心了。”
曾峻岭赶紧起身扶刘胜利,抹着眼泪说道:“师父,我错了,您别生气了,我这辈子只认您一个师父。
我只是看温和平进步快,随口那么一说。
您要是生气啊,那我以后不去了。”
刘胜利一听又狠狠打了曾峻岭一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你个憨货,脑子不转弯啊,我不让你拜师,可没说让你偷学啊,咱们这一派,不还有一门偷的本事吗?
你都忘了吗?为师不是教你,万物皆可偷吗?”
刚才还抹眼泪的曾峻岭,一听就来了精神,也不哭了,抱着刘胜利说:“师父,我明白了,您就瞧好吧,嘿嘿,师父最好了。”
刘胜利装作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别腻味人了,滚犊子,滚滚滚......”
“好嘞,师父,我这就滚,您看这样滚,行吗?”曾峻岭说完,就叽里咕噜的从地上滚了起来。
正月十五,雪打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