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一听,顿时心下大怒,心说你他妈的在这阴阳谁呢?
再一看汪道成居然边跟他说话,还边拿眼角扫坐在他旁边的宫错堪平。
又想起来那站在宫错堪平身后的家伙,不正是面前汪道成的亲舅舅么。
好哇,你这哪里只是为了来阴阳我的,分明是过来拆我的台,告我的状的!
宁次虽然好赌,但他如果是个啥也不是的,也不可能负责得了军需这么个肥差。
故此只是冷冷一笑:
“你说你前几天就已经知道叫向飞羽的这名邮递员有不妥,想要刺杀坂田少将?
那你怎么不早早过来示警啊?
说,你是不是跟这向飞羽是同伙?”
“额啊?”汪道成懵门儿了,不是,自己前几天不是已经跟这叫宁次的小鬼子示警了么,咋他现在又不承认了?
张着大嘴,半天才反应过来,忙急急分辩道:
“我说了呀,前几天我向您示警了呀!就那什么,在那个赌坊门口,我跟您说的,而且,我还为了取信于您,特意给了您不少的金银珠宝呢!
您可不能冤枉我呀!”
没想到这时候没等宁次说话呢,宫错堪平说话了,只听他对宁次说道:
“这些个蠢猪,简直是愚不可及。
居然还丧心病狂地想实施反间计,挑拨我怀疑你。
简直是不知死活。
我看呢,没必要让他再开口了,拖出去喂狗吧!”
转头又对崔西林说道:
“你地这个外甥,心大大滴坏啦!”
崔西林刚才一听汪道成开口讲话,就知道要坏菜。
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搭救他呢。
至少这时候的崔西林,还没有要放弃汪道成的意思。
毕竟是疼爱了这么多年的亲外甥,哪可能那么容易撒手不管呢。
但没想到,汪道成能蠢到如此地步。
即便是想向他一样,想攀上宫错堪平,可也不能拉踩宁次呀。
假使真个像汪道成自己所说的那样,他真提前几天就向宁次示警过。
现在的情况是,宁次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儿,而且最主要的是,坂田一次郎真的遇刺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