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么小,本来抵抗力就弱,能架住这么折腾么。
这下好了吧,把孩子给嘚瑟发烧了。
这么点大的孩子,给他吃药都掌握不好分量。
何况过去那时候,也没有专门的儿科大夫。
钟先生和徐艾蒿那医术倒是好,可人家爷俩还在奉城,没跟着回来。
小主,
瞅着孩子难受,曹寡妇心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恨不得以身相代。
哪怕自己发烧,都不愿意让孩子发烧。
这得说陈秀秀母子俩,这是让曹寡妇生出真感情来了。
大人办事敞亮,小孩儿又省心,稀罕人儿。
人心都是肉长的,陈秀秀对曹寡妇不错,那曹寡妇投桃报李,自然对这小孩也不错。
孩子小,哪里难受,他说不出来,不像大人生病,至少大夫问起来,能说出来一二三来。
这给曹寡妇急的,那是又急又心疼啊。
镇上请来的大夫,本来擅长的就是红伤,不是小儿科。
来了一瞅,也不敢给多开药吃。
是药三分毒,这么点的孩子,万一病了没咋样,再吃他的药,分量多了少了的,给人家药着,那可毁了。
陈秀秀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胡子头儿呀,就说这谁不害怕。
哪敢给人家孩子乱治啊。
他这边给开的药,那都是太平方,吃不好,可也吃不坏那种,给小孩儿灌进去一点儿。
吃完了,小孩儿也没见好。
陈秀秀赶紧又安排胡子,去四里八乡的找那擅长儿科的老大夫,赶紧请来给孩子瞧病。
好容易又找来一个老大夫,岁数大,想必能经验足点,结果,开了药吃也不行。
把陈秀秀急的呀,团团乱转。
这边三荒子、四荒子几个人,那也急得不得了。
那时候乡下医疗条件差,小儿夭折率就特别高。
孩子再烧下去,说不定就把脑子烧坏了。
病急乱投医,曹寡妇就给陈秀秀出主意:“秀啊,咱这现在呀,光靠大夫给孩子吃药,眼瞅着不好使啊。
我听说有个招儿,但是不知道好不好使唤。
我跟你说说,你琢磨琢磨,看能不能用。”
陈秀秀现在俩眼睛哭通红,急的都要火上房了,赶紧说:
“婶子您快说,现在这都啥时候了。但凡能有点用,咱们都给用上,没准能好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