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钱没少花,结果,还把人给得罪了,就说再没有比他更倒霉的了。
可又不敢真揍曾峻岭。
关键是人家曾峻岭后台硬啊。
大当家的陈秀秀是他堂姑,刘胜利是他师父。
就这俩人,哪一个也不是四荒子惹得起的人。
就,气死了呀!
他心里头一直憋着气,咋瞅曾峻岭都不顺眼。
再一听这小崽子敢训斥自己,那还忍得了。于是也呛回去了:
“哎呀,小兔崽子,你个欠登的,咋哪里都有你!
我问我大嫂,管你屁事?用得着你多嘴多舌的!
我看你是让我们大家伙给捧的,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
你现在这是飘了呀!”
四荒子当时睡的正香,做梦跟小护士俩人又和好如初,正花前月下呢。
结果,突然被陈秀秀揪起来就走,也不告诉他去哪儿,着实让他有点恼火。
曾峻岭小脸一仰:“哼,咋滴,我就是飘了!你打又打不过我,说也说不过我,你能把我咋样?”
一句话把四荒子怼的半天没出声,有心再呲哒曾峻岭两句,一瞅,刘胜利都不拿好脸色盯他,那恶狠狠地样子,得,咱惹不起,咱躲得起!
你们都是大爷行了吧!
一勒马缰绳,低头跟在众人后面,不吭声了。
曾峻岭也没好到哪里去。
刘胜利眼珠子一瞪,曾峻岭一缩脖子,跑前头找陈秀秀唠嗑去了。
他把四荒子跟小护士给挑黄了,刘胜利当着大家伙的面没说啥,可背着人的时候,没少磕打他。
过去都讲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你说你就一个小屁孩子,何况就算四荒子不对,你也不能跑去跟小护士告状啊。
你一个男孩子,咋还学老娘们儿,净扯老婆舌呢!
把孩子给训的,好几天蔫头耷脑的。
训完了,刘胜利瞅着孩子都蔫吧了,心里还有点心疼。
但是你要是不在小的时候,就把孩子给教育好了,难道等将来他长大了再犯错,让别人教训么。
狠狠心,给曾峻岭加了好些课程。
让你忙起来,累得倒炕上就睡,看你还有那闲工夫去管闲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