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顿一顿后继续小声道“我也是不久前听到的这个传闻,说这个极恶道其实是个相当古老的门派了,而这个门派的创派祖师曾经就到过薄州。”
任无恶听后又是一愣,就听那张哥继续道“此人好像姓袁,这姓袁当年来到薄州传道授业,自然就和血河派还有天雷宫有了交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姓袁的还和这两派起了冲突,此人也真是厉害,带着为数不多的弟子和两派对抗,转战薄州,是杀了不少两派弟子,最后也是被逼的离开了薄州,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世仇,那个任无恶才会向血河派展开报复。”
任无恶听后暗暗惊讶,心道,难道祖师爷真的来过薄州?还和血河派,天雷宫有过冲突,若真是如此,我和血河派,天雷宫还真是有恩怨了。
他在寻思,那张哥接着道“时隔多年,就算是血河派,天雷宫只怕也淡忘了极恶道这个门派,但如果传闻属实,那现在血河派,天雷宫应该已经回忆起了这段往事,新仇加上旧恨,他们绝对是不会放过这个任无恶的!唉!”叹息一声后,他又道“我看这个任无恶也难有什么好下场,一个人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那三人也点点头,其中一个道“也许此人真能和韦轩一样呢?就算撼动不了血河派,也能折腾一段时间,让血河派多吃点苦头。也许他并非一人,既然是极恶道,应该还有其他高手吧,说不定那个极恶道沉寂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积蓄力量,等待时机,他们不仅要报仇还要……在薄州站稳脚跟。”
张哥和那二人听后也觉得此人言之有理,张哥道“老周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极恶道如果真有足够的实力,或许真能让薄州改天换日……”
这时忽然有人道“好一个改天换日,你们四个说的好呀!”那声音猛地响起又带着阴森杀气,令人闻之心寒,毛骨悚然,几乎同时三楼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浓浓杀气弥漫在四下周围,而那气息他们又是很熟悉的。
张哥四人闻声失色,一脸惊恐,随即就见在三楼中间处赫然站着一个血衣男子,那身血衣刺眼醒目,好似还散发着阵阵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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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此人,张哥四人差点就瘫软在地,身体不由得颤栗起来。
血衣人并未注视这四人,现身后而是环目四顾,目光缓缓从在场每一个人身上扫过,在他注视下,人们无不脸色大变,急急低头,不敢与其对视。
最后血衣人才看向了张哥四人,阴冷而又隐含血色的眼睛里杀气陡盛,令那四人几乎已是魂飞魄散。
血衣人自然是血河派弟子,而且还是结丹后期,气势盛杀气足,而这里也有不少人认得他,此人正是七台城血河派分坛的副坛主戈永辛,出名的心狠手辣,暴虐凶残,在七台城绝对是凶名赫赫。
也是张哥四人倒霉,他们谈话前已是确定周围血河派弟子,楼上楼下都是经常来用餐的熟人,也知道这几日城内血河派弟子差不多都在城外搜捕任无恶,因此才敢议论任无恶,又加上酒劲作祟,多说了几句,没想到正好被路过的戈永辛听到了,自然就召来了杀身之祸。
戈永辛盯着张哥四人,徐徐道“你们四个当真是不把血河派放在眼里了,好胆量好气魄,我很佩服。”
张哥四人明知必死,但也想求饶,可四人哆嗦哆嗦竟然已是说不出一个字,浑身无力也是僵硬无比,一身修为好似已经没了。
“既然你们敢说,我也要成全诸位,让你们死是有些可惜了,不如这样,我请诸位到分坛说个够,也让你们听个够,如何?”
听戈永辛如此说,其他人再度骇然,才知道这个煞星竟然是要杀了所有人!这真是无妄之灾,飞来横祸!
众人惊骇欲死,有心反抗可在戈永辛的威势杀气下,竟然又无一人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