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驭晶芒之人也受到了震动,低呼一声,继而又是一声轻喝,随着喝声,那三道晶芒又是大亮,又向那层金光斩下!
当!当!当!
晶芒在瞬间连斩三次,金光也连续闪动震动三次,也发出了三次清音脆响,结果晶芒没有斩破金光,反而是让那金光亮了又亮,反震之力愈发强劲,让那人不得不连退数步,脸色一变再变。
不过任无恶也不好过,虽有金光护体,可他本就已经受伤,体虚气弱,连续受到重击,伤上加伤,禁不住又是连吐了几口鲜血,脸色惨白,目光暗淡,像是随时都会昏厥晕倒,甚至是直接吐血而亡!
见到他如此虚弱,那人自然就要乘虚而入,就听那人冷哼一声,忽地收回那三道晶芒,随即扬手发出一枚血红色的灵符,那灵符脱手后眨眼间就变为一片五六丈大小的血色光影,呼的就将任无恶覆盖。
血光闪动间,金光顿时暗沉无光,并且已有了瓦解消散的迹象,片刻后,轰的一声里,金光破碎,血光继而大盛,要将任无恶彻底包裹。
也就在血光将要及体时,芙蓉剑骤然神光闪耀,剑光涌动竟然挡住了血光血影的侵袭,而任无恶无神的双眸中也有了神采,只见他身体上透射出浓浓红光,如云似雾,又是强势舒展,人剑合力,又将那血影血光逼得连连后退,转眼间,彼此的距离已达丈许。
如此变化,令那人甚为惊愕,不觉又是一声惊呼,他本以为使出血影符就能将对方一举击杀,没想到关键时刻,对方竟然还有余力驭剑并且挡住了血影符,这个石默果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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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暗袭到施展出血影符,那人都是觉得十拿九稳,可偏偏又都失手了,这令他大为恼火也是十分惊讶,眼见任无恶驭剑挡住了血影符的侵袭,看样子似乎还能撑上许久,他岂能不怒!
冷哼一声,那人又欲出手,手中又多了一枚玉符,还是血红色,鲜艳醒目。
正当他将要使用这枚玉符时,血影里的任无恶忽然动了,身上红光和剑光转瞬融合,化为金红色精虹冲天而起,硬生生冲破了血影的笼罩,而且还是一飞近百丈。
精虹飞天,血影破碎,那人一惊也是微微一呆,在他失神的一瞬间,一颗乌青色的珠子悄然到了他的头顶,在他感知到的那一刻,那珠子轰然爆发,化为一片足足笼罩了千丈方圆的黑色光影,那光影就如海水在涌动翻滚,强势雄浑,势不可挡,身在光影内,那人不仅顷刻间被淹没,连最基本的反应都没有,唯一的动静就是喊出了一个字,癸!
任无恶人在上空,见此场景也有些震撼,等到那黑色光影消散,他在驭剑下落,随手收起了那人的遗物,三个百宝囊和一件储物玉佩,其他物品都已经和那人化为乌有,消失的干干净净。
随后他闪身而逝,在百里外好歹找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山洞,是在一座火山的东侧。
那个山洞不大,深也就四五丈,洞口大小也不到一丈,周围都是滚热的岩浆,洞内温度也不低,但总算还能待段时间。
在洞口处使用阵符布置了一道禁制,他才长舒一口气盘膝坐下,随即服药又拿出一颗兽珠,还没等他开始炼气疗伤,又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此刻他的已是十分虚弱,要不是他已经结丹,修为体质增强了不少,真的撑不到现在。
一番行功疗伤就是数天时间,等到身体完全痊愈,已是过了十几天,洞口都已经被岩浆完全封闭,洞内的气温也在不断增高,那滋味真是很不好受,好在他总算是挺了过来。
身体恢复后,他才有空清点了一下战利品,那人是薄州血河派弟子,这点在那人偷袭时任无恶就已知道了。
血河派在薄州是和天雷宫分庭抗礼的修仙门派,势力自然和天雷宫不相上下,也是一山不容二虎,天雷宫,血河派时常会有冲突摩擦,原因也很简单,无非是为了地盘灵矿以及面子。
总之在薄州,这两大门派就是各种麻烦的制造者,都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在薄州遭殃的就是其他修仙门派,在两大门派的威逼下,这些门派不得不选边站队,一个不好就会遭受灭顶之灾,因此在薄州的修仙门派都有很强的危机感,日子过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