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齐擦着头发进门,朝榻上看了一眼,手上的动作顿了一瞬。
啧,这林知知怎么回事,刚刚还跟他柔情蜜意呢,他洗个澡的功夫,怎么就拉着一张晚娘脸了。
“李宴齐,你是不是把那个话本子拿走了,那是借书摊老板要租金的,我还得得还给人家呢!”
“你凭什么说是我拿的?”男人走到她身边坐下,抖肩脱下挂披着的外袍,“我都没怪你背着我看这么些玩意儿,你倒先开始诬赖好人了。”
“你……”
扑面而来一股潮气,林雁语被熏染的眼眶发热,目光不自在的从他蜜色肌理上移开,尝试跟男人讲道理。
“刚刚就只有你在这里,不是你还能是谁?你别闹了,那书不是我的,你就拿出来罢。”
说着,她眼睛下意识瞄向男人仅着的散腿裤,随即立马撤回目光,女郎脸颊滚烫,暗想自己也是气昏头了,怎么可能藏到这里。
就瞄了这么一眼,被男人捕捉到,他挑了挑眉站起身,正对着林雁语的脸,就开始解裤腰。
“你干嘛!快住手。”女郎惊叫出声,眼睛也闭上了。
男人嗤笑,拉过她的手摸到自己身上。
“你既怀疑我,我可不就得跟你证明自己的清白吗?来,你摸摸有没有你要找的东西?你这么笃定是我拿的,难不成你亲眼看到了?”
林雁语拼命缩手,人也往榻上躲,头偏到一边,慌的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用了!没有!没有!”
“哦,你的意思是你没看到,就是空口白牙来诬赖我喽?”
男人跟着她的动作步步紧逼,跪在榻上俯下身,林雁语被逼的后背贴到榻上,双眼紧闭。
热热痒痒的吐息喷到她耳侧,“大胆民妇,诬告本官,你自己说,该当何罪?”
女郎浑身都变成了粉色,睫毛颤抖的厉害,她的手被强按到他身上,黏糊的亲吻,从耳侧到脸颊下巴,又从下巴到了耳侧。
男人故意压低声音:“那就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