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董县令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口气没喘上来,脸色憋的发紫。
董北成吓得连忙端起床头的茶碗,喂他喝了几口茶水,又是拍又是抚的,好悬才缓过来气。
他怕真把他哥气出个好歹,就呐呐的开口了。
“前两天,我不是招待黄霸天嘛,合欢台的一个小倌儿与那黄霸天说、说、说……”
董县令急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抢过董北成手中的茶碗,将茶水尽数泼到他脸上。
怒喝道:“到底说了什么!你今天要是敢跟我有一句假话,我立马请祖宗家法,打死你这个孽障!”
“说李宴齐的夫人是云龙镇第一美人,勾起了那黄霸天的春兴儿,还胡言乱语了一遭,说李宴齐的夫人是被他霸占的落难美人,我打眼看着,那黄霸天很有兴趣,不得手不罢休的样子,我不想得罪他就没有阻止,刘家的大儿子想解释,我也没让他说。”
说着,董北成怕董县令真的请家法,立马为自己辩解。
“我还不是为了大哥和月娥!月娥怎么说也是堂堂县令千金,难不成真的让她给李宴齐做小,此举不正好是除去李宴齐正头娘子的好机会。”
“且,若是那林雁语真的讨了黄爷的欢心,凭黄爷身份,跟了他也不吃亏!银两我是真没拿,所以……”
董北成擦去脸上的茶水,小心翼翼的看向董县令。
“会不会是李宴齐?”
董县令听完恨不得抽死董北成。
他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董北成:“你这畜生,你、你、你糊涂啊!”
董县令忍不住伏在床铺间老泪纵横,“你又不是不知道,云龙县他耳目众多,你以为你做的这些小动作,能瞒得过他吗?北城!你害苦我也!”
就在这个当口,县衙的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口中直呼:“不好了!不好了!县令大人!”
董北成憋了一肚子邪火,正无处撒气呢,闻言皱着眉头吼:“什么玩意儿,就大惊小怪的,老不死的,是想吓死你二爷我?”
“县令大人,您私库里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管家的话音刚落,不等通传,县衙的刘师爷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