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齐自己吃了几口鸡丝,觉得好吃,夹了几筷子放到林雁语的碗里。
“别气了,先吃饭,好好吃饭为夫让你去救济堂施粥。”
林雁语抬头有些迷茫的看向他。
“可我们没有粮食啊,怎么施粥?”
“我们没有,但有的人有啊。”
李宴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过施粥现在还不到时候,等到临界点再去,钱要花在了刀刃上,现在还为时过早。”
……
林雁语沐浴完回卧房,她本以为李宴齐昨日下午一直到晚上,早上也……
她今天晚上可以喘口气,孰料她才坐到床边,便被他伸手拉入帐中。
接着,湿漉漉的细吻落到脸上,林雁语挣扎了两下,苦口婆心的劝他。“一滴那啥十滴血,不要这么频繁。”
李宴齐像个热情的大狗,趁着间隙喘息:“我明天要去崇州府办事,后天晚上才回来,这可是两天的份,不做我岂不是亏了?”
林雁语左右摆着脑袋,躲他的唇。
气急道:“你这是领赈灾粮啊?不领还亏了?”
李宴齐被赈灾粮这三个字逗笑,竟觉得很贴切,“哈哈哈,你可不就是我的赈灾粮?”
林雁语伸出手推拒,掌下是光滑的麦色肌肤,她的手放上去,显得白的刺眼,索性闭上眼睛,随他去了。
半夜不知何时起下起了雨,雨水打在窗子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林雁语被雨声惊醒,额头沾满细汗,耐不住推了推身后的人。
“好热,松开一点。”
李宴齐迷迷茫茫间,撒娇似的蹭蹭她的后颈,胡乱亲了几口。
嗓音沙哑,说:“乖,别闹,明天我还要早起去办事。”
说着,抱得更紧了,将林雁语挤在墙壁与他之间。
林雁语困倦极了,再推几下无果后,在炽热潮湿的怀中,又陷入了沉睡。
清晨睡醒时,她已经把昨天半夜发生的事忘了。
坐起身茫然环顾空荡荡的床铺,李宴齐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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