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能剿灭匪窝拿回那批货,还得多亏了董县令您英明神武、决断如神,老钱我敬您一杯。”
钱老板端着酒杯对着董县令谄媚的笑,如怀孕五月的肚子随着起身的动作上下颤动。
董县令摆了摆手,指向坐在他旁边一直默不作声闷闷喝酒的男子,笑道:
“哪里,这次能这么快剿匪还得多亏了宴齐,若不是他艺高人胆大,独身闯匪窝,活捉匪头,哪能这么快就剿灭匪患。”
“是是是,李兄弟英雄出少年,老钱我敬您一杯。”
钱老板说着,似想到什么,又“呸”了一声。
“瞧我这记性,现在该称呼李兄弟为李县尉了,李县尉,老钱我敬你。”
李宴齐看都未看钱老板,兀自拿起酒壶倒满,仰头一饮而尽。
钱老板也未觉尴尬,捧场的叫好:“李县尉够爽快!小老儿我再敬您一杯。”
饭桌上众人见李宴齐今日竟如此好说话,纷纷起身过来给这新晋的县尉敬酒,李宴齐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脸色都未曾变过。
众人喝的尽兴,直至亥时酒席方才散去。
李宴齐不知自己喝了多少,他从未醉过,但今日心情实在差,竟第一次尝到了酒醉的感觉,脚下像是踩棉花落不到实处,脑袋倒是很清醒的运转着。
他想去找林雁语,想求她不要答应何之元的求亲,想去宰了何之元,想求她嫁给他,想告诉她他会对她好,跟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气她。
“对,我要去找她。”
如此想着,李宴齐深一脚浅一脚出了迎客居,便见到马细鬼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大哥!不好了!林姑娘不见了!”
林雁语不知她昏迷了一夜,外面找她已经翻了天。
迷迷糊糊中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气,脸上木木地发麻,脑袋渐渐清醒,睁开眼睛只见满眼艳红的配色,手脚被捆住,心里惊恐不已,不由死命挣扎着手脚,却挣扎不开,妄图呼救,发现嘴巴被塞进一团布,
“唔!唔唔!唔唔唔!”
外间的人应是听到动静,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走进一位身材瘦弱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