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语憋气的转头瞪李宴齐,伸手去推他。
“放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切,小古板,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就不让你走!”
林雁语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无赖的,生怕被邻里看到,无奈道:“会吃官司的,你还年轻。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李宴齐。”
“你是担心我吗?”
李宴齐一双黑亮的眸子像狼,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林雁语从未被如此具有压迫感的目光看过,不觉脸便红了。
眼睛躲闪着对方,边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扯出来,答非所问。
“放开我,李宴齐,我真后悔管你。”
“你后悔也晚了,你们读书人不都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吗?管就要管到底。就你爹还教书的呢。”
林雁语简直要被这破人的谬论气了个仰倒,索性丢开面子,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抠对方的手。
“放手!你这登徒子!”
“没吃饭?就这么点儿劲儿?被欺负了,连骂人都不会,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教你的。”
李宴齐看林雁语小奶猫喵喵叫一样挠人的劲儿,只感觉可怜可爱,但眼看着她眼眶都要红了,深知逗人要过了。
立马松开了手,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放手放手,祖宗,姑奶奶,我放手,你可别哭。”
林雁语面子里子都丢了,使劲捶了李宴齐胸口一拳,也顾不上仪态了,提起裙子,转头就往家跑。
偏偏后面李宴齐,还要贫,“打在我身,甜在我心。”
目送捂着耳朵的林雁语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李宴齐脸上的笑不光没有消失,反而更加荡漾了。
将右手捂在了脸上,陶醉的说:“香的。”
“大、大哥,你……别这样,怪、怪渗人的。”
不知何时两个身影走进了巷子,一胖一瘦。
出声说话的正是胖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