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

“算了，我不想给你机会了。”

陈胜解开链子，不管李晗笑大喊大叫，将她硬生生塞进衣柜里。

“放我出去！陈胜你个王八蛋！放我出去！你不得好死！！！”

李晗笑尖叫怒骂，用力捶打柜门。

渐渐地，她不骂了，崩溃大哭。

又过了一段时间，哭声渐小，嗒嗒嗒的轻微声响传出。

陈胜用神识看去，李晗笑蜷缩在狭窄逼仄的衣柜里，面色惨白无血，意识都变得恍惚，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好像呆的不是衣柜，而是冰库。

陈胜打开柜门。

李晗笑疯了一样，手脚并用从衣柜里爬了出来，大口大口喘息。

片刻后，再度嚎啕大哭。

眼泪鼻涕一起流。

看起来格外可怜。

陈胜却不为所动。

他眼中只有敌人和朋友这两种，李晗笑既然要与他为敌，就得承受一切后果。

“现在可以说了？”

“不说！”

李晗笑满怀恨意，牙齿都要咬碎的样子：“今天我就是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泄露半个字！”

“我欣赏你的倔强，那就在衣柜里继续呆着吧。”

“不！你还不如杀了我！”

“那可由不得你。”

陈胜又一次把她扔进柜子里。

而这一次，李晗笑不哭不闹。

陈胜挑眉，神识扩散，才发现她竟然晕了过去。

生命体征下降，心跳变得极为微弱。

“明明只是一个柔弱的普通女人，是什么让她承受着幽闭恐惧症的痛苦，宁死都不肯开口？所谓的信仰？”

陈胜将李晗笑抱出来，放在床上，拿出一颗丹药捏成两半，其中一半化入水中，喂李晗笑喝下。

不多时，李晗笑悠悠转醒，瞳孔聚焦后，第一时间看到陈胜，满心绝望。

“你这个恶魔……到底想怎么样？”李晗笑无力呢喃。

“何必呢。”

陈胜淡淡道：“只要你把我想知道的说出来，我就让你安安全全离开。”

“我不说！死都不说！”

“连命都没了，你所坚持的，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