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还以为当初有过合作的那位里先生也能做到类似的事。”
“呃,这应该是一个自觉问题吧,虽然也有差不多的表现,但好像不会特地这么用,除了工作时候。”
“我也正在工作时候,所长小姐,简单一个举例,当你瞧见一棵树上刻下的爱心与名字,并且名字源自各自不同的笔迹时,你会怎么想?”
“挺,挺浪漫?”
“我平日也会这么想,但在工作时听到这话,我会在意这俩人出去约会,其中一人甚至是两个人,都出于某种原因带了把刀。”
“呃……很直观的举例。”
“见笑了,其实并不是说工作下的思维容不下浪漫,只是对更多事务工作而言,我们会接触到的浪漫成分多是受害人或加害者的额外表达。”
“额外表达?”
“譬如受害人死前留下的古怪图样,也譬如加害者留在现场的多余痕迹,这倒属于刑侦范畴了,有兴趣不妨之后了解。”
“也不能说有兴趣吧,倒是聊这么多没有妨碍到你吗?”
看着那被奥默托在手掌上的仪器,已经见它挂那儿好几分钟的灰鸦所长,难免有些自己是不是耽误对方时间的怀疑。
“没有,事实上,我已经在它的协助下进行过四轮联系了。”
“有起到什么作用吗?”
“排除了一份变量。”
“?”
“感谢您的慷慨,”将那仪器递回的奥默说着,抬手再划出那带对方来时的黑涡,“许诺的合作将以电子合同的方式在稍后发到贵事务所的邮箱里,现在请容我将您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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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好,不过真有帮到忙吗?”望着那黑雾大门,那位灰鸦所长又回头看来,“回头我们要找你帮忙的话,那可都会是些麻烦事哦~”
言下之意无疑是在说如果没帮上忙的话可以再让这边帮忙做些什么,否则回头使唤奥默倒是有些过意不去。
这位所长虽然没有正经运营事务所,倒是不乏优秀事务所一贯的人情味。
作为大使馆代表倒是有些尴尬,恐怕在故乡与这边的上层领域都免不了吃亏。
“明白,期待届时的联系。”
“那我真走咯?祝你们训练和你那事顺利。”
“承您吉言。”
“不用跟过来哦!”
以一副格外放心的模样,挥别那本想如何接来便如何送去的奥默,那位热心干练,大抵还和罗德岛的博士那般身陷巨大感情漩涡的女所长,干脆的步入黑雾,消失在奥默的视野中。
也让奥默散去黑雾,默默收敛起微笑,看着那在黑雾散去便分外明晰的受训马娘。
“你…和她……都在…聊些…什么……”
奥默对那位所长的训练描述并未弄虚作假,整场奔跑就算只是一圈也仍是常人短跑体测的运动量,足以让天狼星象征这样的成年马娘也喘息不止。
个别马娘倒是会有意训练对这时状态的调节,不论是从容模样还是对观众席的招呼都算是形象塑造的一环,天狼星也可以走这条路,但现在的她显然没这想法,双手撑在膝盖上状态缓冲的喘气模样叫一个毫无保留,甚至有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