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错觉。”
“听起来像是什么…地域黑?”
“失去了国家的概念之后也的确只剩下地域了,但事实上,学会地域黑正是你融入当地的一大步。”
“当你开始对不同的文化环境养成的群体有了大致印象后,你对这些人的理解也将更加清晰,以及……”
“微光飞驹同学那连自己该不该抗议都弄不明白的表现本身,便是迷惘无疑。”
“她还没弄清楚自己正处在怎样的位置。一方面认为那些人身限制是错误的,一方面又连抗议都没有底气,来找你我倾诉的目的乍一眼是在寻求大人智慧的见解,实际却是想通过我们的意见来获得一份安定。”
“安定?打击也算安定吗?”给游戏敲下暂停的赛罗扭头看向奥默。
当时的他也是以这副平淡语气做出回答并说明,而那女孩的神态让赛罗很想对奥默说几句,却又最终没有开口。
唯在这时才忍不住道:“那时的她看起来很失落。”
“两者之间并不冲突。”奥默淡道。
他继续着手里的哑铃抬举与那面前的书籍翻页,目光在各个细小的文字上游走。
“这世上有许多人在权衡之前就已经知道利害关系,但他们仍然希望有人能在他们做出选择之前,痛陈一番利害,源自他人的见解,就算是以打击的方式落下,也一样能让他们心底安心。”
“…”
“有点难懂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