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那句话也蛮特别的。
因为有失分寸。
啊,有失分寸,就这份说法而言,夕姑且决定对奥默友好一点。
毕竟他确实说得很客气,很有情商。
因为严格来说,黍姐这话好听点说是有失分寸,难听点说就是智商很低。
完全就是在自取其辱。
拿令姐和其他兄弟姐妹比,是没问题,但前提是大家是一个起跑线的话。
事实上,不论是黍姐还是自己,还是大哥,就算是算上那游戏里的假臭棋篓子,大家加起来和这个二创雇佣兵相处的时间,能比得上令姐和他相处的时间吗?
梦里的时间可真的是任谁都说不清,夕甚至怀疑这可能连零头都比不了。
那这不是自取其辱算什么?
很难想象是黍姐神志清醒下的发言,就算是以随口取笑的口吻也不合理。
但就算是如此,夕的第一反应也不是黍姐精神错乱了。
她只感到愕然,以及更加的难以置信。
因为这摆明了就是黍姐在试探这家伙对令姐的态度。
其他人不懂,她还不懂吗?
黍姐能决定这么试探对方,那绝对就是她的能力已经照见了结果,那不就代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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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怀疑的东西以这种方式实锤,夕的心头完全没有验证完成后的满足与喜悦,只觉得更加见鬼。
那竟然是真的?!
不可否认,她之前的怀疑与好奇,都是建立在不肯承认之前那份事实的疑虑之上。
毕竟这事儿发生在其他兄弟姐妹身上都还好,比如那个吵闹的老十,也比如那会做饭的唯一的弟弟之类的,那些太多与人交流,又不像老四那么刻板,还是有可能的!
但大姐她……大姐她……!
这什么事啊……
隔着权柄望见那画外专心敲字的青年,夕心头的震撼之深,以至于放在板子上的手都停了。
“不清楚啊……那就不谈这个了,夕小姐,你那边的进度如何?我感觉这三份短篇今晚就能搞定,接下来可就是你的环节了。”
“呃……我尽量吧。”换做往日只会一气应下,并质疑对方疑似小看自己的夕,答得很是保守。
而这样的异常,对奥默而言反而最是明显。
毕竟在今日的短暂交流中,他已初步见识到了对方的孤傲气性。
“尽量?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他疑惑地扭头看那副画的位置,“难不成是昨天的菊花赏干扰了你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