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说正经的。”

“好吧，我想向银行借1个亿人民币的现金，用来投资3603所的这架飞机。”

许恪听了，上下打量了苏晨半天，见他不像在开玩笑，才问：“苏小子，我虽然……”

我确实很想知道你买这些飞机的真正目的，但我之前承诺过，只要你的行为不违背基本原则和道德底线，我就不会过问你的私事。我也承诺过，在我能力范围内会尽力帮助你。不过，现在你提出的这个请求，涉及的金额太过庞大，超出了我的权限范围，我必须向上级汇报。他们肯定会询问原因，如果你不说清楚，我无法交代。

他思考了一下，又补充说：“而且，据我所知，你目前的资产状况，支付第一笔1个亿应该不成问题，你为什么非要借钱呢？”

苏晨回答：“其实原因很简单，许哥，我现在用美元兑换人民币进行投资非常不划算。如果我现在用美元在黑市兑换人民币，你肯定会说我违法。而且，据我预测，未来几年官方汇率会逐步下降，接近黑市汇率。这样一来，我投资的6个亿人民币，可能会多花一倍的美金，这只是原因之一。”

许恪觉得他的话有道理，继续问道：“那还有别的原因吗？”

“第二个原因是钱在我手里可以不断增值，而且速度会越来越快。而如果交给你们，那就只是一堆不会动的钱。”

许恪轻轻敲了敲他的头说：“小伙子，别太直白了。”不过，他随即又认真地说：“你这么说，也有一定道理。这样吧，这件事我无法决定，我会如实向上级汇报，但结果如何，我不能保证。”

苏晨高兴地说：“许哥，你能帮忙就已经足够了。你可以告诉上级，我愿意用我在‘红旗基金’的部分资产权益作抵押，这些资产流动性很高，我相信他们会同意的。”

许恪叹了口气说：“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转的，如果上面真的同意借钱给你，这不就等于用我们的钱造我们的飞机，最后还要分你一半，你还有独家外贸权？”

苏晨严肃地说：“许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是真的要投资，只是需要时间周转，不是空手套白狼。”

许恪无奈地说：“好吧，这些心思我玩不过你，你尽管去折腾吧，只要别把自己折腾坏了就行。不过话说回来，你买这些战斗机到底想干什么？我真的很好奇！难道你想和谁开战？”

苏晨认真地说：“我就是想等小宝学会了飞行，送他几架飞机玩玩，顺便再打几发导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