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佑再次躬身谢恩,心中涌起一股使命感。他深知前方的道路充满挑战,但他将不忘初心,勇敢前行。
实际上,他曾难忘初遇长孙崇业带领家将到访故府,
幸亏乡亲执棍护佑。此事刻在他心尖。
滴水之情,必涌泉报答。世人皆记挂恩惠,人之常情也。
“坦诚于心,……真是坦诚于心哪。”
当听闻这四字,太宗也为之一震。
“或许待到大唐孩童皆受教,粮足仓盈,
那方是真的盛世降临吧!”思及此处,太宗满含向往。
虽然他知生之有年,未必可及此事;
但也后继有人,若是一步一脚印地推行,总有一天可至矣。
“陛下,此并不困难,但动摇天下宗族便难如登山。”
“这小小一隅或许不介怀,然举国施行,
定是荆棘遍布。” 宇文佑所言甚是有理。
自古至今,唯有宗族垄断教育权柄。
尽管大唐诸多私塾,宗族并未过多忧虑,因知不过蝼蚁撼大树。
若行此改革,则稚童入学识字,田家之耕由谁承担?
若毕业后子女无所用,岂非空有一身本事,却闲赋在家?
所以定设微职,虽官小也需谨慎处置。
如是下去,早晚宗族知识将作壁上观,
到头来如何绵延族裔?
是以此事不易,难哉难哉。
“宗族之患,皆宗族之过!”提到族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