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破晓时,陈天佑还以为昨夜的经历只是一场迷离梦境。
然而,案台上那一片殷红的血渍,赫然是现实刺目的烙印,揭示着昨夜的种种并非梦境虚幻。
昨夜,他与燕轻舞在月光下的交融持续了一整夜,陈天佑亦首次领略了边疆异族的独特魅力!
实话来说,燕轻舞的外貌虽与中原女子无异,但她的情感炽烈犹如熊熊烈焰,在榻上更胜一筹,其坚韧战力令人震撼。
陈天佑口中所说的夜夜欢好确有夸口,但连续四五个回合却绰绰有余。即便如此,他仍几乎无法驯服这如疾风般的女子!
待他从昏沉中苏醒,燕轻舞早已悄然离去,不见踪影。
桌面赫然多了一纸信笺,即使陈天佑未曾见过燕轻舞的笔迹,却本能地判断这信正是她亲笔所书:
“我会携子远离这片土地,去往你找不到的远方。我相信我们的孩子将会承袭你的智谋。”
“有朝一日若你需要我们,只需来寻。”
寥寥数语,透露出燕轻舞心中的炽热抱负:复国!
陈天佑哑然一笑,不说复国之梦能否如愿以偿,其成功率几何,仅此一次就能受孕的机会,何其之微?
他不信仅一次邂逅就能命中目标!
将燕轻舞留下的信投入铜盆,借着打火石点燃,看那信燃烧为灰烬。
在此之前,陈天佑已接手李建成离城前交托的防务事务,尽管突厥人再度袭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未雨绸缪总是必要的。
李建成离去时,仅率领自己的三千骑兵,而城内尚有接近三千原本投降的兵马,均归属陈天佑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