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满目残尸和浑身是血的程佐，程亮瞠目结舌——

这，这些人，难道竟是程佑一己所杀？

“不，这不是我杀的，你以为是这位小姑娘下的手，还是那昏倒的老妪？”程佑淡漠回应。

“哎哟，二哥你好厉害啊！”

“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你会武艺？而且还如此出色？”程亮目光熠熠，双目放大。

“你不也没有问我吗。”程佑轻声道。

瞬间，程亮词穷。佑之言，毫无破绽。

“罢了，此刻无需赘言，把尸首带回，我去拜见陛下！”程佑吩咐。

程亮点头领命，刹那间，一个问题跃上心头——

莫非这就是程咬金不肯跟程佑比试武艺的因由？

程佑驾车而行，程亮带着人将尸首运回以复命。

既然程佑安然无恙，程亮须速归城门值守，此乃他的职分。

反观程佑则毫无急迫，缓步慢行于路上。

小女孩坐在程佑身旁，大大的灵动眼眸好奇地注视着他，欲语还休。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等到达长安，恐怕你想问也问不了。”程佑含笑道。

“哼。”小女孩傲娇地一转过头，两颊染上浅红。

被发现偷看，小女孩自觉略有尴尬，却又“倔强”地保持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