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有困难找警察,你还是回去住。”
乔祖望大哭起来,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我有五个孩子,到头来没一个人管我,好凄凉呀!”
所有人看着乔祖望表演,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乔一成是觉得丢脸。
文居岸担心乔祖望闹到他家去。
乔七七人还小,不太懂这些。
项南方倒是在劝乔祖望,只是没什么效果。
也只有秉性纯善的齐唯民,才真正关心乔祖望。
“姨父,要不然我和你回一趟纱帽巷,找那些人把事情解释清楚。”
乔祖望一看有人搭理他,好似抓到救命稻草,死死抓着齐唯民的胳膊不放。
“唯民,现在也就你还关心姨父,我生的都是些什么混账玩意呀!一个个就盼着老父亲死。”
王刚冷眼旁观,一点管乔祖望的意思都没有。
反正乔家兄弟几个,除了乔七七,都已经长大,有没有乔祖望这个父亲都无所谓。
乔祖望能活到现在,其实该感谢王刚心不狠,做不出杀父之事。
但是想让王刚收拾烂摊子,那乔祖望就打错了算盘。
最后还是乔一成看不下去,答应和齐唯民一起,送乔祖望回家,和那些债主好好谈谈。
难得的大年三十,因为乔祖望的事情,乔家连年都没过好。
年初一,王刚和项南方回了项家,见到大舅子项北方,一家人团聚喝了点酒。
项父不知从哪里听说乔祖望的事,还关心的问了一句。
“亲家的事要不要我打个招呼。”
王刚摇头道:“不用,这次他也是受害者,赔些钱倒也没什么,就当买个教训。”
项父沉声道:“你马上要定级了,别让家里的事影响到你。”
体工队的领导年前找王刚谈过,鉴于他对国家带来的荣誉,年后就给他提干,以后职位挂在军队里。
“二强,这次定了什么军衔。”项北方好奇道。
“上尉。”王刚澹然道:“算是文职,享受少校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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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北方羡慕道:“那就表示你还有的升,最低都是校级。”
王刚虽然不太在意军衔,可项家三代行伍出生,极为看重王刚这次定级。
“南方在单位干的不错,上面意思是把她掉到基层锻炼。”项父对王刚说道:
“我说的基层,是指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