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陈江河,被人家折磨了好几天,胃里面可以说是空空如也,当时就打开车窗,冲着外面干呕起来。
刚刚那个仓库里,松采沃兄弟会的人很容易开来一个厢式货车,把地上的死鬼全部扔进去,然后打水冲洗地面。
一会儿的功夫,整个仓库焕然一新除了阮文雄瘫在地上,其余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人家开着货车一溜烟的撤退了,阮文雄挣扎了许久,这才爬起身来,摸摸口袋,手机早就被搜出来砸成了碎片。
再来到外面,发现外面停着的三辆汽车车轮也全部被戳破了,根本没法开,此刻的阮文雄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用蹒跚的脚步往城里走。
足足走到凌晨,阮文雄才回到酒店,他也是灌了一大口酒,这才拨通了自己叔叔的电话。
“二叔,事情办砸了。”
阮二叔愣了一会儿说道:“当初我就反对你这么做,不道义,陈江河是找的什么人帮忙的?”
“不知道。”阮文雄哆哆嗦嗦的说:“是欧洲人,听口音像是大毛熊人。”
阮二叔急忙追问:“那你没什么事吧?”
“我找的那些人都被干掉了。”阮文雄又干了一口酒:“我求了陈江河之后,被迫递了投名状才换回一条命的。”
“能活命就好。”阮二叔好一会儿才说话:“那个投名状是个麻烦事啊,要是不能好好解决,对你将来始终是个阻碍,我会想想办法的,你赶紧回来吧。”
挂掉了电话以后,阮文雄冲了个澡,收拾一下行李,匆匆的赶往机场,坐最近的一班飞机离开。
陈江河被送回酒店,塔尼亚并没有走,而是带着几个收下在陈江河他们旁边开了几房间,贴身保护。
“陈先生。”塔尼亚看着狼吞虎咽的陈江河,笑着说:“我觉得你有必要给江先生打个电话。”
“对。”陈江河如梦初醒,赶紧拿起手机给江华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