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了一斤莲花白,这点酒对于江华那不叫事,但是王成有点儿醉了,江华觉得他更多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于是张罗着把王成送回家。
等江华回到自己家,钟山岳坐在桌子前边,桌子上放着一碟花生米,一个拌粉皮,还有一瓶铁盖茅台。
他老人家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拿着报纸啧啧称赞:“好啊,打得好,就该这么教训。”
看见江华回来,钟山岳热情招呼:“来,陪你老/子喝两杯,今儿高兴,一个人喝酒不尽兴。”
“行,陪您咪一点,我刚跟同事喝了一斤莲花白,陪不了您多少。”
江华拿着快子、酒杯坐下,钟山岳给他斟了一杯,拿起酒杯说道:“来,好儿子,咱们走一个。”
“您啊,是不是懊悔当初就这么就脱下军装了,要不然这次海战也该着您露一小手啊。”
钟山岳不无遗憾的说道:“脱军装那是命令,就算是没有,这也轮不到我啊,我是陆军,海战不懂行啊。”
江华笑着说:“我以为您全懂了!”
啪,脑门挨了一下,钟山岳说道:“拿你老子开玩笑,该打。”
“这不是顺着你的话说的吗,您一项可是谁都不服啊。”
钟山岳滋熘一口酒:“胡说八道,老/子没那么不知道天高地厚,可惜就是跃民啊,要是这次能上战场,起码也能立个二等功啊。”
江华给钟山岳斟满酒,然后笑着说:“您就放心吧猴子能在海里鬼鬼祟祟,岸上他也不会老实的,跃民在西南当兵,到时候他保准在一线。”
钟山岳点点头:“那就好,就盼着这小子到时候别拉稀啊。”
钟山岳低头喝了一口酒,然后好像醒悟过来:“猴子,还敢在陆地上闹事?”